顾政的话说完,沈幸年顿时沉默下来。
但她那反应顾政并不满意,直接将她的手抓住,“你在意,是吗?”
他的声音艰涩,眼底里却是一片迫切。
那一刻,理智和尊严都被他丢到了一边,眼睛紧紧地看着沈幸年,只想在她的眼底里寻找一个答案。
他的动作让沈幸年吓了一跳,手也下意识的要从顾政的手中抽出,但顾政却是看穿了她的动作,手想也不想的收紧了。
沈幸年的眉头也在那瞬间皱紧,“你先把手松开。”
然而,顾政却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只问,“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要我回答什么?”
沈幸年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咬着牙说道,“我说过了,你跟她的事情跟我……”
“你在说谎。”
顾政想也不想的打断了她的话,“沈幸年,骗我,骗你自己,很好玩是吗?”
言语被掐断,沈幸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突然笑了一声,牙齿也慢慢咬紧,“要不然呢?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想让我说,我生气,我嫉妒吗?这就是你跟安穗在一起的目的?”
“是。”
沈幸年原本是在嘲讽他的。
怎么也没有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回答。
她整个人顿时愣住!
而那个时候,顾政也把自己的话说完,“我就是想要让你吃醋,想要你在意。”
“你……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顾政笑了起来,“每次看见你那冷漠的毫不在意的眼神,我怎么可能不疯?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不在意,我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点的……回馈和反应。”
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牙齿却是紧紧的咬了起来,“沈幸年,既然你在意,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你自己?”
“你说你不敢再相信我,却连最后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不愿意。”沈幸年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为什么要给你?我之前给过你那么多次的机会,你给我的回应是什么?顾政,我是个人,我会痛,我会受伤!”
——当痛到达一定的程度时,人就无法承受了。
所以,她宁愿用一层层的防御将自己包裹起来,哪怕这样的自己看上去偏激又矛盾,至少……是安全的。
当年的伤害,她不敢回想也不愿意再想。
因为她知道,那样的伤害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会……死。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话音落下时,眼泪也挂满了她的脸颊。
说真的,她已经不想哭了。
至少不是在顾政的面前哭。
眼泪,不过是让别人同情自己的武器罢了,她或许可以接受其他人,但唯独不想要顾政的同情。
一旦有了那一点同情,贪心不足的她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顾政低头看了看她后,直接伸手将她搂入了怀中。
沈幸年的身体一震,随即下意识的要将他推开,但顾政很快将手臂收紧,让沈幸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