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顾政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所以呢?你现在还想要跟我聊什么?”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沈幸年的话说完,顾政的牙齿顿时咬紧。
然后,他说道,“我、乐、意!”
他的话说完,沈幸年顿时不说话了。
顾政见她这样也没再逗留,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沈幸年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你这样的话,会让我很为难。”
“为难什么?”
沈幸年不说话了。
但那握着餐具的手却开始不断的收紧。
“你不是说没有关系了么?”顾政说道,“既然没有关系,那我现在做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自然也不需要有负担。”
“不需要有负担?”
沈幸年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他,“你每天在这里晃,你觉得我会没有负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就想好好照顾你。”
“我不需要!”沈幸年想也不想的说道。
那带了几分尖锐的声音让顾政一顿,然后,他皱起眉头看她。
“顾政,我不需要你听见了吗?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就算我照顾不好,那也是我的命,我活该,你但凡是为了我好,那就离我远一点!”
沈幸年原本是想要好好跟他谈的,但到最后,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变得尖锐,身体也开始不断的颤抖。
“你现在觉得良心不安,因为同情所以来照顾我了,以后呢?你这样的感情能持续多久?当有一天,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可你又不愿意了的时候,再随意将这些感情全部收回是吗?”
话说着,沈幸年脸上的笑容不由更加深了几分,眼眶却开始红了起来。
顾政沉着声音,“我没有那么想,我也不会再……”
“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
沈幸年又说道。
话音落下,她的眼泪也开始往下掉。
“你以为当年我走了就是走了?你知道我光是适应没有你的生活我花了多少的时间吗?你知道当时离开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么?”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会死。”
“你觉得我心硬,觉得我不再相信你很可恶,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是怎么样,将我对你的信任和感情一点点消磨干净的!?”
沈幸年的声音越发嘶哑,身体更是颤抖的越发厉害,“你现在要我重新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
怎么相信?
顾政不知道。
也回答不上来。
沈幸年在闭了闭眼镜后,又笑了出来,手用力的将眼泪擦干净,“顾政,其实这些事情我根本不想说,我不想好像个怨妇一样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但不管我说不说,这些事都是真是发生过的!你无法否认,更无法弥补。”
“所以,但凡你能体会到当时一点点我的心情,就请你……离我远一些吧,我真的不想再一次被拿起,又被抛下了。”
“与其再一次的失望,我宁愿从来没有过希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