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其实郁氏的形势已经有了回暖的征兆。
——郁修然已经说服股东采纳了自己的办法,而且银行方面他也拿到了新一笔的贷款,原本狂跌不已的股票其实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升。
但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会跟袁襄离婚。
而且两人离婚其实不仅仅是私人的事情,袁襄的父亲也是郁氏的股东之一,而在袁襄和郁修然离婚之前,也就是郁氏最难的那段时间中,袁父收购了不少郁氏的股份,如今随同离婚的消息一同爆出来的,还有他手上持有的股份数量。
已经逼近郁修然手上的!
而她父亲主张的,是让公司停止继续开发项目,申请破产。
这消息一出,原本已经开始回升的股票立即开始狂跌,郁修然这算是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回过神。
新一次的股东大会上,支持袁父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郁修然坐在那里,紧紧地握着双手。
此时投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之后,支持和反对的差距只在百分之五以内,而这最后关键的一票,在袁襄的手上。
——在郁父去世之前,他将手上一半的股份送给了袁襄。
如今她和郁修然已经离婚,这百分之五的股份自然是她的个人财产。
袁父显然也是算准了这一点,今天才会在会议上发难。
郁修然已经不说话了,只抿着嘴唇看着袁襄。
——离婚之前是袁襄提的,但自从知道他父亲重病之后,她便再没有说过这件事。
包括后面的葬礼,她也都是尽心尽力。
但在一周前,他还是主动跟她提出了这件事。
听见他的话后,当时的袁襄明显有些诧异,但在愣了愣后,她倒也没有说什么,只点头说了好。
他们婚前都是签了契约的,对郁父赠送给她的股份郁修然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两人就这样直接结束了两年的婚姻。
没有争吵,没有不舍。
有那么一瞬间,郁修然突然觉得,他们之间连朋友都不如。
但如果那个时候他知道当时说出口的决定会影响到今日的局面,可能怎么也不会说出口。
哪怕好像一条癞皮狗一样的拖着袁襄,也绝对不会让她带着股份离开。
他这辈子已经活得很失败了。
对他的父母,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对nancy,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对袁襄,他更不是合格的丈夫。
但现在,他真的很想……重新将郁氏拉起来。
这也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
“袁襄?”
袁父的声音将郁修然的思绪拉了回来,目光也再次落在了面前的投影布上。
他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大概……就是这样了。
他注定是个失败者。
哪怕顾政都愿意帮他,哪怕他已经尽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依旧什么都做不好。
袁襄也终于站了起来,轻声说道,“我反对。”
她的声音让郁修然的身体一震!
那一刻,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眼睛也猛地看向了袁襄。
惊讶的人不仅仅是他,还有袁父。
他甚至直接站了起来,“袁襄,你说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