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幸年决定应承下郁修然这个人情接拍了那电视剧的时候,却从顾政的口中得知——郁修然辞职了。
在听见这个消息时,沈幸年明显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为什么?”
顾政挑眉看着她,“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沈幸年皱起眉头,“我没有听他说过,什么时候辞职的?”
“昨天他刚提出来的,但董事会那边还没有通过。”
沈幸年不说话了,只咬牙看着手上的剧本。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研究这剧本,上面已经用彩色笔做了无数批注,现在听见这个消息,她突然有一种仿佛被人耍了一通的感觉。
“还有个消息。”
顾政的声音突然传来。
沈幸年立即转过头看他,但顾政却突然不说话了。
沈幸年瞪大了眼睛,“嗯?”
顾政笑了笑,“你想知道?”
“废话,你快点说。”
顾政摇摇头。
他那故意卖着关子的样子让沈幸年顿时着急了,手往他的腰上掐了几下,“快说呀。”
但他的腹肌结实,沈幸年只能掐起来一层皮,反而自己的手指有些发疼。
顾政就笑盈盈的看着她。
“算了,爱说不说。”
沈幸年耐心被磨光,直接起身就要走的时候,顾政却将她的腰一把搂住,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耐心?就不能猜一猜?”
“猜什么?我怎么知道?”
“你和郁修然不是朋友吗?”
不知道为什么,沈幸年总觉得他这句话中带了几分嘲讽。
她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不开心更是写在了脸上。
顾政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是关于郁修然的婚姻。”
沈幸年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他要离婚了?”
“你知道?”
“我不知道呀,为什么?”
顾政又不说话了,眼睛里带了几分似笑非笑。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在问你问题!”
“我不知道。”
“什么?”
顾政又把话重复了一次,“我不知道。”
沈幸年气的直发抖,“你在逗我玩呢?”
“没有。”顾政一脸无辜,“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刚才说……”
“我只知道他要离婚了,但因为什么我并不知情。”
此时顾政的脸上倒是一片认真了。
沈幸年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又问,“那他为什么要辞职?”
“听说是他父亲的身体不好,这影视公司当初就是他用来跟他父亲赌气的,如今他父亲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折腾,他自然得回家继承家业。”
说到这里,顾政脸上才终于认真了一些。
沈幸年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终于哦了一声。
顾政就笑着看着她,那抱着她的手也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
沈幸年挣不开,倒也由着他去了,只问他,“那你要撤资么?”
“看情况吧,目前创华的经营状况良好,就算换个人当总经理也没有到撤资的地步。”
沈幸年不说话了,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剧本。
“你喜欢这个吗?”顾政突然问她。
沈幸年愣愣的抬起头。
“你喜欢的话就接,不喜欢就不要接,你开心就好,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去考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