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吻的果决。
和刚才他的浅尝即止不一样,她一手拽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直接搂上了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的这边压。
短暂的错愕后,顾政也很快回过神来,一把将沈幸年的腰搂住,舌尖反守为攻,一路掠夺。
靠近,撩拨,理智和自持在这一刻犹如高山轰然崩塌,再如潮水般将两人紧紧包围。
顾政将她直接抱了起来,走入她的房间后,勾脚将她房间的门关上。
身下柔软的床垫瞬间被挤压下去,顾政不准给她有任何反悔的机会,按住她的脖颈往上托,一只手绕过她后脑,穿插在披散的青丝间,唇舌吻着她。
从额头到鼻尖,从耳珠到唇瓣,绵密的吻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片她的肌肤,似乎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容貌深深的镌刻在脑海中。
——月色渐浓,映出一室的旖旎。
……
沈幸年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衡衡似乎很开心,一屋子都是他的笑声。
沈幸年还没有全醒,整个身体更是算账疼痛,翻了个身后便又闭上了眼睛。
但还没过一会儿,她便听见了有人在挠门的声音。
而后,是顾政的回答,“别打扰你妈妈休息。”
衡衡哦了一声,又腹诽了一句,“妈妈赖床。”
“你妈妈累了,不是赖床。”
两人就在门口说话,沈幸年听得清清楚楚,牙齿顿时咬紧,随即直接下了床,直接将门打开。
“你们在我门口说我坏话好吗?”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头发还有些凌乱。
顾政看着,却是笑了起来,手也抬起揉了揉她的头发,“醒了?”
沈幸年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打掉,“你怎么还没走?不用工作?”
“今天是周末。”
周末?
沈幸年想起以前,他几乎每天都在忙碌,什么时候喜欢过周末了?
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只看着衡衡,“你刚才说谁赖床?”
“妈妈赖床。”
“我赖床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
沈幸年看着顾政,却不继续说了。
顾政倒是笑盈盈地接了一句,“因为什么?”
“我不跟你说。”
沈幸年将话生生咽了回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顾政笑着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肚子饿了吧?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
沈幸年下午还有个采访活动,和安穗张苑一起。
所以在吃过饭后,顾政便直接将她送到了采访现场。
“等一下结束我来接你?”
“不用,他们说还想再聚一聚,晚上我就不回去吃饭了。”
沈幸年一边回复信息一边说道。
顾政顿了一下,“那你们聚会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我助理也在,让她送就可以了。”
话说着,沈幸年已经关了手机,转身正要去开车门时,顾政又将她拉住了。
“怎么……”
沈幸年的话还没说完,顾政的吻已经落在她额头上。
声音很轻却是不容拒绝,“结束了跟我说,我来接你。”
沈幸年看了看他,又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衡衡。
——他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眸底里是一片新奇。
在发现沈幸年的目光后,他更是直接说道,“妈妈,我也要亲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