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不大,但温度却极高。
两人体温传递的那么一小块地方,却让沈幸年如同火烧般。
她在原地定了一会儿后,到底终于将他的手拨开,然后,慢腾腾地到了厨房。
在看见柜子上的蜂蜜时,她抿了抿嘴唇,又将蜂蜜取下,倒入杯子中。
兑好水温之后,她端着杯子回到客厅。
“水。”
她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僵硬。
但沙发上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动一下眼皮都没有。
沈幸年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伸手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但她没想到刚才还能被自己从门口拖到沙发上的人会突然变得这么重,她用力一拉不仅没能将顾政从沙发上拉起来,自己反而直接栽了下去。
脑袋撞上了顾政的胸口。
他似乎哼了一声,然后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两人的身体贴近,沈幸年先是一愣,随即撑着手便要直起身。
她还未干的发梢正好拂过顾政的鼻间,迷迷糊糊中,他突然说了一声,“好香。”
手更是将沈幸年的腰搂紧了。
——沈幸年觉得他是在装醉。
她起不来,只能将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上,咬着牙,“顾政你少装醉了,把我放开!”
为了避免将孩子吵醒,她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不少,但听上去依旧是咬牙切齿的。
顾政也终于睁开眼睛。
半阖的眼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说道,“年年?”
沈幸年咬着牙,“你再装?”
顾政没有回答,但那手却已经顺着她的腰线往上。
沈幸年立即开始挣扎,“顾政,你给我松开!”
她就不应该让他进来。
这算是什么?
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引狼入室!
她的话说完,顾政总算将手松开一些了,沈幸年借此直起身,正要拉开一些跟他的距离时,顾政突然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沈幸年瞪大了眼睛,刚要说什么,嘴唇已经被他咬住。
真的是咬。
犹如饿虎扑食,毫无章法的掠夺让沈幸年很快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舌尖和嘴唇都是刺痛的,她的挣扎反而引来了男人更强的征服欲。
在他低头咬住她的肩颈时,沈幸年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抬脚踹在了他的腿上。
疼痛倒是让眼前的男人清醒过来了,但他的手依旧紧扣着她不放,眼神中倒是多了几分清明。
反观沈幸年。
——头发凌乱,衣领被扯开,嘴唇上还带着鲜血的殷红。
顾政的喉结在滚了一圈后,手却是帮她将衣领拉了上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沈幸年直接推开!
她原本以为他会跟刚才一样不松手,所以她也用了狠劲。
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推也推不动的人此时却被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刚才那杯蜂蜜水也直接落地,砸在地板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在他的小臂上划了一道。
鲜血涌出。
这下沈幸年却是愣住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