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顾政的。”
沈幸年说道。
说真的,这句话连她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他是她的丈夫,但她却要到另一个女人的面前去询问他的下落。
林岁和似乎也因为她的话而微微一愣,但很快回答,“他不在这里。”
“哦。”
沈幸年回答,心底里却是莫名的松了口气,面上的表情也终于自然了一些,“你的孩子在里面吧?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么?”
“可……”
林岁和本来是想答应的,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摇头,“不行,现在……不方便。”
沈幸年不大明白。
“我……他刚睡着,医生说了,他现在需要充分安静的时间休息,所以……”
林岁和显然不擅长说谎,说话的时候眼睛甚至都不敢看着时渺,那垂下的手更是不断的绞着自己的衣角,声音都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谎,但那个时候沈幸年还是表示了理解,“好,那我下次再来,你……”
沈幸年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妈妈……”
林岁和的身体一震,随即直接冲了进去!
沈幸年在原地顿了顿后,到底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
那时,林岁和已经跑到病床边将孩子抱住,“别怕,妈妈在这里。”
“妈妈,我好疼。”
那孩子看上去得有十岁左右了,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一双眼睛也凹陷了下去,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清朗俊逸。
“没事,你很快就会好了,医生会把你治好的。”
林岁和轻声安慰着他。
沈幸年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悄悄把门关上,转身。
但下一刻的动作,她却又直接僵在了原地。
——刚才那孩子的样子突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沈幸年的心跳开始不断加快,手心中更是渗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可能吗?
这个想法在浮现上来时,沈幸年立即压了下去,但犹如一株疯狂拽住她的水草,她越是想要挣脱想要往上游,那触手便越是用力的将自己的脚抓住往下拽!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突然又打开了。
发现沈幸年还站在门外时,林岁和明显一愣,“沈小姐,你怎么……”
“你和顾政多少年没见了?”沈幸年突然问她。
“什么?”
“我问你,你和顾政多少年没有见了?”沈幸年咬着牙把话重复了一次,手用力的握着,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前些年你为什么不联系他?你是不是瞒着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岁和的话说着,眼睛却很快垂了下去,自己要往前走的时候,沈幸年却将她的手腕一把抓住了!
“林岁和,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里面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顾政的?”
“不是!”林岁和想也不想的说道。
那瞪大的眼睛和里面那惊恐的情绪却告诉了沈幸年另一个答案。
那握着她的手顿时松开了。
沈幸年看着她,眼底里是一片难以置信。
“是……对不对?你跟顾政还有个孩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