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的话说完,面前的人立即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沈幸年不说话了,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顾政也不再开口,但那攥着她脚的手却开始不断的用力,沈幸年甚至怀疑他是想将自己的骨头直接捏碎,坠痛感不断传来,但她始终抿着嘴唇没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手很快松开了,再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掐的发紫的沈幸年的脚。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她的孩子不见了,我帮她找而已。”
“会动手是因为她丈夫说的话太过于难听,不管是谁,我都不可能让他这样侮辱我的朋友,就是这么简单。”
他的解释很缓慢,但字字清晰,听上去也极为平静。
但……真的如此么?
沈幸年想要问。
——她是一个演员。
一个人在面对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眼神,她再清楚不过。
别的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细究,她只知道刚才顾政看着林岁和的那个眼神,绝对不可能会是面对朋友。
而他会为了一个朋友去当众打架吗?
这个解释,沈幸年听着只觉得无比可笑。
哪怕是在她面前,她都不曾见过他这样失控的情绪。
可是这些,她没有问。
她只看着他,问,“顾政,我可以相信你么?”
她的话让他的身体一凛!
然后,他的眉头一点点地皱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那时,可能只是过了短暂的几秒钟,但沈幸年却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她也不知道,他这样漫长而认真地思考,是因为郑重,还是因为……心虚?
“可以。”
终于,他说道。
沈幸年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那个时候她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处传来一阵刺痛。
她没有表现出分毫,只说道,“好,那我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
第二天,天盛总经办。
顾政刚到办公室就见到了助理递上来的资料。
——关于林岁和以及她丈夫的。
他们是在两年前登记结婚的,但不到半年时间就分居,调查表明是因为她丈夫有许多不良嗜好,而且两人身上还有巨额的高利贷。
一行行字看下来,顾政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但很快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他们是在两年前结婚,那林岁和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昨天他只在餐厅匆匆见里面,但也足够估算出来——那孩子绝对不仅两岁。
抿了抿嘴唇后,他又看向了对面的人,“她的孩子呢?怎么没有调查资料?”
“也要查吗?您不是说只需要调查她的婚姻状况……”
助理的话还没说完,顾政的眼刀已经过来了。
那到了嘴边的话只能生生咽下,然后不断的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顾政没再说什么,只直接将资料合上放在了一边。
但很快的,他又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旁边的手机,眼睛在上面的名字盯着看了许久后,到底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