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其实并没有什么睡意,但她知道如果她继续跟顾政谈论下去两人一定得吵架,所以,她干脆保持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已经有些昏沉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躺下,然后伸手将她抱住。
沈幸年先是一震,然后下意识的要将他推开。
但顾政很快将手臂收紧,让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她的呼吸甚至都有些困难了起来,忍不住哼了一声,“疼。”
偏偏听见她这句话,顾政这才终于将手松开了些许,但下巴依旧抵在她的肩膀上,就好像是一条害怕被遗弃的宠物一样。
沈幸年在顿了顿后,到底还是没有将他推开。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在顾政的怀中,手臂搂着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胸口上。
如果换做是前段时间,这倒是她早已习惯的事情。
但此时她却只觉得无比的别扭和膈应,正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顾政却再次将她的身体搂住!
“醒了?”
他的声音从发顶传来。
沈幸年抿了抿嘴唇后,嗯了一声。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
话音落下,沈幸年又试图挣扎了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有松手后,不得不开口,“我想起来了,今天还得去排练。”
“等一下我送……”
“不用了,我自己去。”
沈幸年的话说完,面前的人顿时沉默了,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眼神让沈幸年的心头一跳,正还要说什么时,顾政突然又点点头,“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