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思被沈幸年的样子吓到了,嗫嚅的嘴唇瞬间说不出话,只瞪大了眼睛一脸恐惧的看着她。
沈幸年深吸口气后,人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然后,她笑着看着沈依思说道,“我不管你之前听见了什么,也不在乎你们心里到底是如何评价我跟我母亲的,但下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下次被推下楼的人我就不敢保证是谁了!”
话说完,沈幸年已经直接松开手,转身!
沈依思站在原地,在僵硬了许久后她才好像刚回过神,直接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呜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沈幸年的脚步也没停,甚至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
她原本是想要直接回港城的。
但顾政就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直接让人将她送到了酒店,还吩咐她哪里也不许去。
沈幸年倒没有反抗。
因为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没用,反正最后他还是会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
明明奔波了一天,明明一整天的精神都在被高强度的挤压,但此时倒在床上,沈幸年却怎么也睡不着。
很快的,她又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睡觉的时候需要留有一盏夜灯,每次醒来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在什么地方她才会安心。
而此时,她突然又觉得灯光有些刺眼。
她抬手将灯关掉。
但一会儿后,她又重新把灯打开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沈幸年没有折腾了,直接将被子盖在脑袋上,闭上眼睛。
下一刻,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然后是顾政的声音,“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虽然被揭穿,但沈幸年还是挺着没动。
顾政深吸口气后,说道,“沈幸年,你知道你今天在做什么吗?”
他的话让沈幸年一顿。
但却又不奇怪,只抿了抿嘴唇。
顾政却似乎很生气,直接伸手过来扯她的被子。
沈幸年的眉头顿时皱起,也不想让他得逞,手瞬间攥紧了被子!
顾政在用力扯了两下没成功后,干脆也放弃了,只笑了一声,“好,沈幸年,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一早你就去医院给汪媛赔礼道歉,知道吗?”
他的话让沈幸年的动作顿时僵住!
而他很快又继续说道,“还有,你父亲的葬礼你也必须要参加完,一个仪式都不许缺席。”
“凭什么?”
沈幸年直接说道。
这理直气壮的一句话让顾政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凭什么?”沈幸年将被子拉了下来,咬牙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还有,后面葬礼我是不会参加的,我明天就回港城!”
“沈幸年。”顾政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有多少人看见了吗?你知道他们会如何报道?你知道如果汪媛报警的话,你很有可能就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沈幸年盯着顾政看了一会儿后,却还是笑,“我当时是想杀她来着,没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