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妻子迎接丈夫回家一样。
顾政就站在楼下看着她。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抬起脚,一步步的往楼梯的方向走。
但吕向晚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了几分。
沈幸年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走到自己面前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对不起幸年,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话说着,她的眼泪也直接往下掉了。
看着她那样子,沈幸年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在话剧团里的生活。
——话剧为了渲染气氛,也为了更容易挑动观众的情绪,往往语气会更重一些,表情会更夸张,肢体动作也更多。
而眼前,吕向晚显然掌握到了这其中的精髓。
和那天打电话给沈幸年的“炫耀的人”更是完全不同。
弄得沈幸年甚至真心想要问她一声是不是演员。
但眼下,她问不出口。
顿了一下后,她只说道,“吕小姐,我问的人又不是你,你来凑什么热闹?”
话说完,她的眼睛已经从吕向晚身上转开,轻飘飘的。
“顾政,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说吧?还是说……”沈幸年想了想,忍不住笑,“你也要给我跪一个?”
她的话说完,吕向晚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也忍不住看向了身边的人。
但顾政的表情却很淡定。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沈幸年也不再说什么,只扬起下巴看着他。
顾政先伸手将还跪在地上的吕向晚拉起来,又看向对面缩在走廊一动不敢动的佣人,“将吕小姐带下去休息。”
他的声音平静,包括眼角余光掠过沈幸年的时候都没有半分情绪的浮动。
沈幸年看着,嘴唇不由抿紧了。
吕向晚还是拉着他的手,眉头紧紧的皱着。
顾政低头看了一眼后,将自己的手抽出,又将她推给了佣人那边。
吕向晚倒是没再说什么,乖巧的跟在佣人身后,但却是一步三回头的。
那含情脉脉泪水涟涟的样子让沈幸年都觉得可怜,但更多的是可笑。
顾政站在那里,看着吕向晚被带走后,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我们进去谈。”
沈幸年没有回答,却是直接扭头往房间里走。
——反正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也懒得再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情绪,进去后就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顾政先看了一眼房间,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想谈什么?”沈幸年主动开口。
“媒体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他说道,“网络上的事情我也会压下去,这几天热度已经逐渐在降,再过一段时间影响就能完全消除。”
他的声音平稳认真,就好像是在汇报工作一样。
沈幸年的眉头越皱越紧,双手松开又握紧好几次后,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就那样看着顾政,想看看他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来。
“过几天我会举办一场宴会,届时你跟我一起参加,所有的流言和议论也会就此消……”
“顾政,你他妈疯了?”沈幸年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还是你觉得我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