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姨没有再说什么,甚至连多劝一句都没有,在听见沈幸年的回答后便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
沈幸年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后,开门的声音又传来。
还有轮椅转动的声音。
进来的是谁似乎连猜一下都不用了。
沈幸年抿了抿嘴唇后,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
江婉的脚上竟然还放了一个餐盘。
里面是一碗面。
沈幸年平静的看着那碗东西。
江婉就在她的目光将那碗面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说道,“我让厨房给你做的,你已经两天时间没有吃饭了,这样下去不行。”
她的声音轻柔,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
沈幸年看了她一会儿后,说道,“我想抽烟。”
这回答显然是江婉没有想到的,但很快反应过来。
然后,她从自己的外套口袋中取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出来,“不知道你能不能抽习惯。”
此时的沈幸年也顾不上惊叹这个优雅的贵太太居然也会抽烟了,只将烟接了过来,点上后狠狠的吸了一口。
犹如一个窒息的人终于接触到了救命的空气一样。
那烟的味道很淡,但却好像有一种别样的东西勾住了她的五脏六腑——很舒服。
“这里面有罂粟成分。”江婉突然说道。
这突然的一句话让沈幸年愣住,眼睛也瞪大了看向她。
看着她那样子,江婉忍不住笑了笑,“我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吧,没有罂粟,也不会上瘾的。”
沈幸年将信将疑,但想想自己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恐惧和顾虑的,倒也没再问什么,只沉默的将那根烟抽完。
江婉就一直在旁边陪着她。
一根烟后,沈幸年终于开口,“顾政联系过我了。”
江婉的肩膀微微一抖,然后嗯了一声。
——丝毫不意外的。
沈幸年转头看了看她,突然觉得顾政那情绪丝毫不露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她。
其实她和江婉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少了,但她对她的了解却少之又少。
更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是什么。
但说起来,别说江婉,就连顾政——一个和自己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的人她都没看透。
她看见的,仅仅是他愿意展现出来给她看的罢了。
“他怎么说?”
沈幸年的沉默让江婉有些意外,又主动问了一声。
“他让我等他回来跟我谈。”沈幸年笑了笑,回答。
“嗯……那你的想法呢?”
“我不想见到他了,我说,我怕我见到会忍不住杀了他。”
沈幸年的声音平静,但样子却极其的认真,也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江婉,她真的会那样做。
江婉看了她一会儿后,说道,“你想跟他离婚?”
“不用离,我们还没领证呢。”
说到这里,沈幸年这才发现了什么,啊了一声,“所以其实我现在跟你们顾家已经没有关系了的,现在就可以滚蛋了吧?”
江婉垂下眼睛,看了自己的指尖很久后,终于还是开了口,“沈小姐,其实我希望你可以……试着等一下顾政,听他解释一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