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立即冲了进去!
“外婆!”
屋子内是一片骚乱难闻的味道,床上被子底下全部都是污秽物,外婆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一片,双颊直接凹陷下去,浑浊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手紧紧的抓着沈幸年的。
那一刻,沈幸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开始疼了起来。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他们都是这么对你的是吗?!”
外婆只呜呜的哭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幸年用力的擦了一下眼睛后,将外婆的手拉开,“我就打电话让人送您去医院,我们好好检查。”
外婆不断的摇头,嘴里囫囵地说着什么的,沈幸年一句话都听不懂。
她也管不上那么多,正要打电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这死老太婆肯定又拉在床上了,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才嫁给你,跟着你服侍这个老废物!”
说话间,女人已经走到了这边,手上还拿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碗。
在看见沈幸年的那瞬间,她的脚步顿时僵住,眼睛瞪大就好像是见了鬼一样,“年……年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
医院。
沈幸年就守在病床边,看着护工帮外婆换好了衣服又看着她入睡后,这才转身看向了旁边的两人。
舅妈不断的拧着舅舅的手臂,嘴里低声骂着什么。
终于,舅舅往沈幸年这边靠近了一些,说道,“年年,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我跟你们说了还能看见这些吗?”沈幸年冷笑了一声,“舅舅,这是你的母亲!你这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
“你说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吧?”舅妈很快上前一步,说道,“那是她母亲,还是你外婆呢!从小将你拉扯大,你自己又做了什么?这是半年十个月也不见你回来看看她,现在倒是做出孝顺的样子给谁看?”
“还有,要不是因为你和你那个没皮没脸的妈,老太太也不至于被人戳了一辈子的脊梁骨!就连你舅舅,现在在村子里也依旧抬不起头,就因为你们母女两个!”
沈幸年紧咬着牙齿。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舅妈却是挺直了背脊跟她对视着,说道,“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我还嫌那些钱不干净呢!”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我凭本事赚的钱,总好过你们不劳而获!”沈幸年怒极反笑,“你每周一次跟我要钱的时候怎么不见嫌弃这些钱?”一想到这些年省下来的都被这个老坟婆吞了,沈幸年就想手撕了她!
“那是我应得的!我每天帮你们服侍这死老太婆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收你点钱怎么了?”
“你说谁是死老太婆?”沈幸年的笑容顿时消失。
“就说的她!她不该死?就这样要死不死的躺床上还想人服侍她几年?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活着!我要是她的话我早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听见了几声相机拍照的声音。
“你干什么?你刚拍什么呢?!”
“抱歉,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太精彩了,忍不住想帮你录一下。”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幸年不由一愣,转过头时,正好对上一抹熟悉的笑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