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还是想要刘协宇死。
在睁开眼睛的那瞬间,她就想要去找他。
手上的输液管被她一把扯掉,人也直接转身。
但下一刻,她却被按在了病床上!
“放开我。”她将顾政的手一把扬开。
可他的力气远凌驾在她之上,很快的,沈幸年就再次被他按了下去!
而这次,沈幸年却是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了,她的情绪开始暴躁和崩溃,手指甲直接抠在了顾政的皮肉上,“我叫你放开啊!”
顾政依旧抓着她的肩膀,不仅是声音,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那样平静。
他说道,“你冷静点。”
他的话音一落,沈幸年顿时笑了出来,“冷静?我现在很冷静!我现在就想要去把刘协宇给杀了!你把手给我松开!顾政,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沈幸年,你现在就算真的把刘协宇给杀了,你的朋友也活不过来的。”
顾政的话将她的想法直接碾碎。
沈幸年的身体一震,然后,那抠着顾政的手越发用力了。
“还有,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管你谁管你?”
“未婚妻?”沈幸年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未婚妻?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顾政,你忘了你让吕向晚住进家里的时候了?你忘了你是怎么抱着她去医院了的吗?你现在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跟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夫?!”
“你说的没错,刘协宇死了,胡尚娅也活不过来,但那又如何?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得死,我就是要他死!”
“那我只能让医生来给你打安定,不管怎么样,我顾政的未婚妻,总不能背上杀人犯这个罪名。”
他的说完,沈幸年的手这才终于松开了一些。
然后,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想说呢,这个时候你应该好好守着吕向晚才对的,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原来是怕你的名字被我玷污上灰尘是吧?那不是正好吗?你现在就可以对外宣布我们的婚约作废,你还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吕向晚在一起。”
“而我做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了……”
沈幸年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突然扬起了手!
在看见他那动作时,沈幸年顿时愣在了原地,然后,她认真的看着他。
“怎么不继续?”她笑了笑后,说道,“你想打我是吗?那就打啊,你在犹豫什么?”
“沈幸年,我知道你现在难过痛苦,但这不是你胡说八道的理由!你有想过你其他的朋友吗?那些爱你的人……”
“谁?”沈幸年将他的话打断,“谁爱我?我还有什么朋友?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胡尚娅是我唯一的朋友,是我唯一的!”沈幸年红着眼睛,“但我没有拉住她,分开之前,我们刚大吵了一架,我那个时候应该拉住她的,哪怕被她打骂,我也应该将她留下来的,只要我那样做了,她就不会死……她就不用死了。”
话说完,眼泪从沈幸年的眼眶中跌落。
顾政低头看了她很久后,终于还是伸手将她搂入了怀中。
“别想了,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