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沈幸年都是心神不宁的状态。
她隐隐觉得这种状态很不对,很想要找到什么落实亦或者抛开这个想法,但她连顾政都联系不上。
——他不接她的电话了。
在听见一个忙音的电话后沈幸年就再没有打,直接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转头看向窗外。
昨晚的雨到现在还没有停。
整个天空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沈幸年的眼睛又缓缓落在了那一张干了的请柬上。
虽然干了,但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堪,丝毫分辨不出来了。
……
顾政回来时已经将近十二点。
沈幸年坐在客厅中也没有开灯,所以他进门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有人,正要往卧室走的时候才听见了沈幸年的声音,“顾政。”
他的动作顿时停下,转头。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他皱着眉头,一边将灯打开。
沈幸年在黑暗中坐了很长的时间,突然的光亮让她有些适应不了,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
一会儿后,她才慢慢将手放了下来。
顾政就站在她的对面,皱眉看着她。
沈幸年抿了抿嘴唇,“你今天去哪里了?”
这句话让顾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但他很快做出了回答,“公司,怎么了?”
“是吗?”沈幸年笑着看着他,“那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有听见。”
顾政的话说着已经转身,“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
沈幸年没有再说话。
怀疑就好像是一颗种子,一旦埋下就会不断的开始生根发芽。
沈幸年不喜欢做疑神疑鬼的人,更不愿意像是一个怨妇一样的问东问西,所以在顾政从浴室中出来后,她选择再问了一次,“顾政,你是真的想要跟我结婚的,是吗?”
她的话让顾政顿住。
然后,他看向她。
认认真真的眼神。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怎么,你不想结婚了?”
沈幸年笑,“我是怕你不想。”
“瞎说什么?”他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今晚老是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
他的样子,和寻常似乎也没有不同。
沈幸年看了他一会儿后,将他的手反握住,又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他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过几天我会让人安排时间,要拍婚纱照是吗?”
“嗯。”
“我知道了。”
顾政的手指触了触她的耳垂后,低头就要去吻她,但下一刻,沈幸年突然说道,“顾政。”
“嗯?”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手也从她衣服下摆往里探。
沈幸年想要将他的手按住,但他就好像知道了她的动作一样,单手将她的双手桎梏。
沈幸年也没有挣扎了,只低声说道,“我能请求你一件事么?”
“什么?”
他回答,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幸年也不管他,只低声说道,“不管你做了什么,亦或者是爱上别人了,请你先告诉我好吗?你不要骗我。”
她的话让顾政的动作一顿,然后,他抬起头来看她。
沈幸年的眼里是一片认真,“如果你骗我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直接低头将她的嘴唇堵住!
“顾政,你……”
沈幸年还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昏沉之际,她好像听见了他的回答。
他说,“我不会骗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