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地方住了几天。
当秦与歌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恍惚——她是谁?
直到秦与歌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一口一个狐狸精的时候她才恍惚想起。
“秦小姐。”
沈幸年的腿有些发软,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后,她干脆也不尝试了,只坐在地板上,仰着头看着秦与歌,“您是来让我走的么?”
“你说什么?”
“您快点跟顾政结婚可以吗?”
沈幸年笑着说道。
秦与歌却是愣住。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有些难以置信的,“你说什么?”
“我不想再留在这。”沈幸年皱着眉头,“您去跟他说好不好?”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一定是你缠着他不放!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
秦与歌当然不相信沈幸年的话。
顾政是什么人,沈幸年又是什么人?
揪着不放的,只可能是沈幸年!
但现在看着沈幸年的样子,秦与歌的话又生生堵在了喉咙间。
“我没有缠着他不放。”沈幸年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怎么样,真的。”
秦与歌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她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对,她是来让沈幸年滚蛋的。
但现在……情况似乎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所以,她该怎么办?
就在秦与歌想着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与歌转过头。
顾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此时正一脸阴鸷的看着自己。
而后,目光又缓缓落在了沈幸年身上。
在发现她坐在地上时,他的眉头越发皱紧了,人也直接上前,将沈幸年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动手了?”
看见她脸上的红印,顾政又看向了秦与歌。
第一次,秦与歌在他身上看到了那阴郁的,甚至带了几分疯狂的神色!
那瞬间,她甚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你进去。”
顾政很快将沈幸年推入房间中,然后转过身看她,“谁告诉你这里的?”
那质问的口吻让秦与歌一点点回过神来,然后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吗?”
“应该问你的人是我吧?你之前明明跟我说过你和沈幸年没有关系了,但现在你却把她留在这里!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顾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笑,“嗯,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勉强了。”
不用勉强……
“什么意思?”
“我们结束吧。”
顾政说的很是平静冷漠,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十分无关紧要的决定一样。
秦与歌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起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结束……你要跟我结束!?为了这么一个女人!?”
“你现在不就是为了她在跟我吵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很抱歉我做不到,所以我们之间只能结束。”
“你放心,相应的补偿我会给你,你也可以对外说是你甩了我,无所谓。”
话说着,他已经开始打电话,让人过来处理这件事。
那冷漠的样子,就好像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再浪费一分精力一样!
秦与歌看了他很久后,突然笑,“顾政……果然,你和他们说的一样,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残酷,冷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