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其实并没有到晕倒的地步。
但既然演戏了自然要演全套,在他们将自己送到医院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但不知道是不是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突然有些自暴自弃了,在路上她便直接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医院的床上。
她看了看手上的输液袋,正准备起身去叫医生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动作。
沈幸年先是一愣,随即将手抽了回来!
那迅速的动作就好像是在避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顾政的动作顿时停在了原地,然后,面无表情的抬起眼睛。
“顾总怎么会在这里?郁少呢?”
沈幸年不敢看他,只能胡乱的看向四周围。
但她连郁修然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该不会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了吧?
想想,这还真的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们都是要结婚的关系了,你还叫他郁少么?”
顾政突然说道。
沈幸年微微一顿,甚至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但很快的,理智又让她抿紧了嘴唇,只看着面前的人。
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但眼睛里却是一片阴鸷!
她舔了舔嘴唇后,这才说道,“这个......跟顾总没有关系吧?”
沈幸年话说完,顾政突然笑了出来!
“没关系......说得好,沈幸年。”
看着他的笑容,沈幸年的心里不由更加慌了,人甚至下意识的要往后退,但下一刻,他便扣住了她的手腕!
“所以呢?你真想跟他结婚?”
话说着,他也逐渐朝她靠近。
那一寸寸拉近的距离让沈幸年突然有些窒息。
她还躺在床上,此时却是连退没有办法退,只能试图挣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放开......”
“沈幸年,回答我的话。”
“这跟你......”
“哦,跟我没关系是吗?”顾政提前将她的话接了下去,“那你觉得,如果郁家的人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会让你进门吗?”
虽然沈幸年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跟郁修然结婚,但顾政这种仿佛扼着她命运的喉咙,想要随意拿捏她人生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是反感,牙齿也忍不住咬紧了。
“你也别以为搭上了郁修然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他现在手上连一点实权都没有,只要他爸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过得会比你还惨。”
“哦,没关系啊。”沈幸年突然也笑,“不过就是男人嘛,这城市有钱有势的男人多了去了,任何时候我都可以......”
沈幸年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视自己!
“沈幸年,你敢?!”
沈幸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下子愣住了。
顾政沉着脸。
而沈幸年却突然沉默。
顾政在看了她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将手松开了。
沈幸年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直接低头将她吻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