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让十二台磅立即恢复正常,却任由人家去其它磅上叫称,这不是明明告诉人家,咱棉厂的十二台磅都有问题吗?”
“谁说咱棉厂的十二台磅有问题?是那地头蛇拿了杆假称来寻事的好不好,贾厂长,你身为棉厂一把手,怎么本末倒置,胳膊肘往外拐,替别人说话?抹黑我们棉厂?我问你贾厂长,你到底是谁的厂长?啊?你到底是谁的厂长啊我问你?”赦超杰激动起来,说话的音量开始提高。
被赦超杰这一连声质问,贾玉轩反而成了“世上本无事,庸人自忧之”的多事之人了。
贾玉轩再也坐不下去了,他从赦超杰身边站起来,双臂环抱在胸前,缓慢地踱了几步,然后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坐着的赦超杰。
“赦厂长,我清楚,咱棉厂的十二台磅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在当时有问题,这你心里最清楚,带称的棉农心里也最清楚。当时若不是把大杆称给人家折断,任棉农用人家的大杆称叫,不出事才怪呢……”
赦超杰打断贾玉轩,很得意的说:“我手下的过磅员,个个都能随机应变,才不会让事情恶化到那种地步。”
随机应变通常是是指战术上的灵活。在赦厂长这里,为了坑害棉农,这坑害的手段都升级到战术的层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