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恩文的话,让洛恩骁倍感无力。
诚然他心中对洛梵烟有怨,但是却也是全心全意盼着这个妹妹过得好。
眼下闹成了如今的样子,洛恩骁只觉得心烦意乱。
此时,回王府的马车上。
洛梵烟被五花大绑,正死死地盯着谢今弦,为了说话她几乎都憋红了脸。
谢今弦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车上还装模作样地看书。
直到马车距离宰相府越来越远之后,谢今弦这才施舍一般地解开了她的哑穴。
“谢今弦你这个*****”
洛梵烟冲口而出就是一句国骂。
谢今弦面色不改:“本王已经陪你回过宰相府了,接下来你该老实听话了。”
“我说的是回宰相府探望我娘!”
洛梵烟使劲扭了扭身子:“我连我娘的面都没见到,这算什么做到了?”
“又不是本王不让你见,是你们洛家人拦着,难不成这也要怪本王?”
谢今弦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也对,似你这种不忠不孝之人,若我是辛月夫人,我也不愿见你。”
“你什么意思?”洛梵烟瞪他。
“自己体悟。”
谢今弦不搭理她,又低下头去看书。
见状,洛梵烟奋力一蹿,整个人扑进了谢今弦的怀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洛梵烟,本王从未见过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
谢今弦狠狠地将她掀到一旁,气得一张俊脸漆黑:“洛远定能养出你这样的女儿,也的确是上辈子造了孽!”
“是你在我和我娘家之间搬弄是非了对吗!”
洛梵烟瘫在地上,使劲地蠕动。
谢今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道:“本王不屑此等卑劣行径。”
“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洛梵烟大声质问:“我除了当初一门心思一定要嫁给你之外,又做了什么才让你觉得,我父亲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是造了孽?”
“通奸还不算吗?”
谢今弦冷冷地问道:“通奸之后不思悔改,屡次大放厥词令人心寒,难不成是本王逼你的?”
听了这话,洛梵烟瞪大了眼睛,万分不解地看着他。
原主的记忆里,通奸之事后,她除了坚持要生下孩子自证清白之外,一直活得小心翼翼。
别说是大放厥词了,她就连宰相府来劝说她打掉孩子的时候,都是舍了一身的骄傲和脾气,对着来人哭求的。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谢兰语呢!”
洛梵烟回过神来:“不是说好的,把她绑了跪在我母亲房前求饶吗?”
“本王只说可以考虑,又没有答应你。”
谢今弦这次看都不看她一眼,视线牢牢地落在了书上:“该做的本王都做了,回了王府之后,劝你好生做人,别再搅得鸡犬不宁。”
“谢今弦,”洛梵烟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回王府,我可以老老实实呆着,不会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去,你放了我,我要去庄子里住。”
她要弄清楚,谢今弦刚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做梦!”谢今弦头也不抬地丢出了这两个字,“本王不信你。”
“那付言才呢?”洛梵烟问道:“你不信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所以你说会帮着找到他,也是在骗我吗?”
她的声音里,带了三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