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这至少是我的野鸡,做不出来谋害性命的事情,你姐姐呢?”
野鸡都不如!
听了洛梵烟的话,谢容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盯着洛梵烟。
“我说了,那天在你产房外面要你一尸两命的人是我,和我姐姐无关!”
“明面上的事情我不去拆穿,但是你们别把人当傻子耍。
是你还是谢兰语,你比我更清楚!”
洛梵烟抱着白雕,拍了拍裙摆上沾上的碎草,傲慢地看着谢容曦:“劝你,还是不要太喜欢帮别人顶罪,否则这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说完,洛梵烟转身就要回房。
“站住!”
谢容曦一把将手里的经书砸了回去,“唰”地一声抽出长剑指向洛梵烟:“你的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再走!”
看到雪亮的剑尖,洛梵烟的心里委实抖了抖。
但脸色却是半分未变,看着谢容曦,淡淡道:“她现在有你顶罪,所以都做得出来谋害性命的勾当了。
那下一次,你发现你顶不了她的罪孽了,她是不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与姐姐是孪生姐妹,我与她长得一模一样,你说的根本不可能发生,不要危言耸听!”
谢容曦凶狠地瞪着洛梵烟,却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泄露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听了她的话,洛梵烟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说呢,谢兰语那小身板,十岁的时候怎么有本事跳下水去抢护心草呢。
原来是你呀,谢容曦。”
闻言,谢容曦瞬间拧起眉头,咬紧了后槽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固执地拿着剑指着洛梵烟。
“算了,你自己愿意当你姐姐的傀儡,别人说什么也没有用。
只不过你要记好了,你这样是在害她,不是在帮她。”
说完,洛梵烟扭头就走。
谢容曦站在那里举着剑,看着洛梵烟一步步回到房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门关上,洛梵烟背靠着房门使劲拍着胸口大口喘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能有这么重的杀气,我……我背上的冷汗都把衣服浸透了!”
白雕落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洛梵烟,疑惑地问到:“烟崽,你刚刚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她不是你的敌人吗?”
听了这话,洛梵烟深吸一口气,弯腰把白雕抱起来。
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大口水之后,她才缓缓道:“我就是感觉谢容曦有点儿可怜。
昨天明明是帮着谢兰语顶罪,你看谢老夫人对她的态度是什么样儿的,对谢兰语又是怎么样的?
反正多说两句话就当日行一善,能听就听,不能听进去就算了,毕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听了她的话,白雕忽然伸长了鸡头来蹭她的脸:“爷的烟崽还是心软的小姑娘,一点儿没有变化。”
“得了吧,这吃人的地方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是指望着谢容曦一下子幡然醒悟,然后开始感谢我,那岂不是美滋滋!”
洛梵烟笑眯眯地挠了挠白雕的鸡脖子。
下一刻,她就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再次踹开。
扭头看去,便见到谢容曦提着剑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指着她:“洛梵烟,我就知道你是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