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飞我怀里的,不信你放开它,它还能飞我怀里!”洛梵烟蹦跶了好一会儿都没能从谢今弦手里把白雕夺过来,气得双手叉腰。
“还给你也不是不行,除非你告诉本王,你大半夜在静琼院做什么。”
谢今弦傲慢地看着小矮子洛梵烟,说完这话,还掂了掂白雕:“看着挺小一只,没成想分量这么足,煲汤一定十分美味。”
“喂!”洛梵烟一下紧张了起来:“那是我的鸡,我可是你的债主,你说话注意点!”
一想到自己债主的身份,她的腰杆子一下就硬了起来:“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也不是不行,你先把银子还我,我就告诉你!”
“你不识字吗?”谢今弦看傻子一样看着洛梵烟:“给你的借据里写明了借期是一年!”
“我不管,我要提前收账!”
“那你只能去三法司状告本王了。”
说完,谢今弦转头就走。
洛梵烟急了,赶忙追上去:“你把我的宠物还给我啊!”
“宠物?”谢今弦拧着眉头看着她,跟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你养鸡当宠物?”
“不行吗?谁规定鸡不能当宠物?”
说着,洛梵烟就要去抢。
谢今弦反应极快,瞬间又把胳膊举了起来:“想要回去也不是不行,先告诉本王,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好的,又为何大半夜出现在静琼院!”
听了这话,洛梵烟想都不想:“来看你亲爱的妹妹表演茶艺啊!”
“什么?”谢今弦没听懂。
“我是说,我想喝茶,听说兰语的茶艺很好……”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胡说八道。”
谢今弦冷冷地打断了洛梵烟的信口开河。
听了这话,洛梵烟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能看见了,就想着出门走走。
没想到半路上看到无忧鬼鬼祟祟的,我也就跟了过来。
然后我就撞见了……”
她简单地将谢兰语刚刚和无忧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一脸气愤道:“兰语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他居然当着人家的面自残!
还好当时兰语也吓坏了不敢开门,否则肯定又要发烧!
我不放心无忧会不会去而复返,所以才悄悄地跟在他后面,想看着他回去了才放心。”
说的都是事实,但穿插着一些能将人的观点带歪的个人感受,不动声色地茶言茶语了一番。
听了洛梵烟的话,谢今弦皱起的眉头逐渐平了下来。
那张脸恢复了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样子:“所以,无忧的伤是自己弄的?”
“是啊,我亲眼所见!”
洛梵烟说得异常认真:“肯定是佛祖希望我目睹无忧威胁兰语的一面,所以我才忽然复明,还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这里!”
听了这话,谢今弦“啧”了一声,提起了手里的白雕:“那这只鸡是哪里来的?”
“它自己往我怀里飞来的啊!”
洛梵烟理直气壮:“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我刚到这里,它就飞到我怀里来了!”
“哦。”谢今弦点了点头:“原来是静琼院的东西。”
洛梵烟&白雕:[・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