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样？”
肖总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什么都没有了，那就陪顾陌玩一玩。
他就想看到顾陌痛不欲生的样子。
当然，如果顾陌能和厉司承一起互相残杀就更好了。
只可惜，要是厉司承也来了，这两个人有势力又绝顶聪明，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威胁。
所以他才让人拖住厉司承和顾小司，哪怕是他只能杀掉顾陌一个人，肖总也觉得不错。
“不可能！”顾陌说什么都不会听肖总的。
她怎么可能会杀零，而且在这件事上，零根本就是无辜的。
“不愿意么，也不是不行，那反过来怎么样，你让他捅你，只要一刀，我就放一个人。”
肖总的嘴角是玩味的笑，他就是喜欢现在，喜欢看着这样的场面。
来互相残杀吧，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片混乱和黑暗，顾陌又在妄想改变些什么呢？
“还是不愿意？”肖总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他的枪依旧是指着顾陌的。
并且他也不怕顾陌会反手抢夺，因为他的人还没撤呢，这里的人都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不怕顾陌会怎么样。
“别说我不给你选择的机会，不如这样好了，那你自己来，你自己给你自己一刀，我就放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