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亲生母亲的求救,溪素婉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还劝说起方佳慧来。
“娘,你要为女儿的前途着想,若是未来朝中人知道我有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母亲,会如何看待女儿?”
“我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你就成全女儿吧!”
溪素婉毫无愧色,只觉得理所当然。
侯府与皇族为了颜面,绝对不会将她是孽种的事情说出去,只要方佳慧与吴德一死,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方佳慧大惊失色,“用什么成全你?我的命吗?”
“素婉,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母女血浓于水啊!”
方佳慧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紧拉住溪素婉的衣服不放。
溪素婉猛的甩开了方佳慧,皱眉,“娘,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女儿
只是按照你的话行事而已!”
闻言,方佳慧沉默了,一脸的怔愣。
是啊,从小到大,她不就是这般教育溪素婉的吗?
没想到,到头来搬起石头,狠狠砸了自己的脚!
溪毅山已经看烦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方佳慧带出去!”
几个家丁立刻走过来,架起方佳慧就往外走。
此时,方佳慧忽然挣脱开了所有的家丁。
她就如同疯狗一样,双目猩红的看向了溪念秋。
无疑,只有挟持溪念秋,她才有机会活着离开侯府!
虽然怀疑溪念秋有修为,但方佳慧到底没有亲自见识过,下一刻,她就恶狠狠的向着溪念秋扑去。
然而,还没等她用出灵力,一鞋底子迎面拍来!又快又狠有准!
正中方佳慧的面门!将其
抽的脸上多了个通红的鞋底印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溪念秋将鞋子穿好,向着惊讶的溪毅山甜甜一笑。
“师傅教了我一点防身术,没想到竟然用上了。”
闻言,溪毅山并未起疑,反而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祖父还担心你太过软弱被人欺负,现在看来,可以放心了。”
方佳慧被家丁扯着两条腿,拖了出去。
溪素婉在一旁冷眼瞧着,待人被拖远了,才不满的道:“错是她犯下的,没道理惩罚我,更何况,我可是要嫁入皇宫的,才不要住柴房呢!”
溪毅山正打算将人禁足到白玉居,就听溪念秋说道:“祖父,溪素婉有多恨我们,你在信里都看到了,成亲前你对她再好,也没用的。”
听了这话,溪毅
山拧眉沉思良久,半晌叹了一声。
“竟是祖父没想明白,溪素婉,你就在这里静思己过吧。”
溪素婉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恨恨的瞪着溪念秋。
她咬牙切齿,发誓进宫以后,首先将溪念秋五马分尸!
溪毅山下定决心,背着手走出柴房去。
溪念秋向着溪素婉做了个得意的鬼脸,随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柴房的门再次关上,溪素婉气的简直快要发疯,可门口有修者看守,她根本无计可施!
方佳慧被家丁拖进了前院里。
一桶冷水浇在她的身上,她浑身一个激灵,立刻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溪毅山和溪念秋,方佳慧惊恐万分。
她不住的跪地磕头,“爹,我是一时糊涂,才做出那样的事情,你饶我一命吧,求你
了!”
见溪毅山冷哼着别过脸去,她竟然厚起脸皮,向着溪念秋求助。
“念秋,我的好女儿,念在母女情分上,你就向你祖父求求情吧!”
溪念秋只觉得好笑,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家伙也好意思叫她女儿。
面上一副惋惜神色,“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倘若祖父轻易饶了你,那父亲这些年的委屈,岂不是白白受了?”
溪毅山赞赏的点头,“念秋说的对,方佳慧,你错不该毁了成洲的前途!更何况,你扪心自问,这些年可曾对念秋有过好脸色?如今竟还好意思求她?”
方佳慧内心近乎绝望,她声音嘶哑的喊道:“我凭什么要对溪念秋好,她不过是个野种而已,我只恨一时心慈手软,没有在她小时候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