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来,你不是要靠这个找灵感嘛!”
“云法医让你给我送的?”
厉落有些诧异,不禁转头望向厨房陪在赵老身边的云开。
云开也感受到了她投来的目光,目光朝她看来,四目相对,云开注视了她一瞬,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去了。
他那种目光,让厉落的心就像雪地里生了火,暖烘烘的。
菜菜走了,厉落把六六的鱼缸放进装饼干的黑色塑料袋里,用手小心翼翼地拎着,否则被赵老发现,免不了又是一顿骂。
一张小鸟的卡片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是一只白色肚皮的鸟,她将卡片转了个方向,鸟就与地面水平,空间扭曲,时间回到儿时生活过的大院,一只鸟躺在地上,早已僵硬多时。
那时的云开才十岁出头,他蹲在地上,静静地盯着鸟而僵硬的尸体,这一盯就是一上午。
那时候,厉落和云开还住在同一个大院,大院附近树木茂盛,鸟多,车也多,每天清晨都会有几只被压死的小鸟陈尸路边。
清晨拉开窗帘的时候,厉落经常能看见云开蹲在楼下的身影,他蹲在死鸟旁边,一动不动。
厉落蹬蹬蹬跑下楼,也凑过去,蹲在他旁边,学他的样子盯着鸟看,她小时候胖,六岁还在喝奶粉,蹲久了腿缝里都是汗,还蹲不稳,偶尔坐一个屁墩儿。
“哥哥,小鸟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