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道剑里自称金玉珠的剑灵又是谁呢。
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胡禄气笑了,他叫人把红桃叫来,让她带着牌子过来。
红桃来了,胡禄直接翻了楚采女的牌子,“今晚就她了!”
“陛下,楚采女的牌子今天是红的,不太方便。”红桃提醒道。
胡禄满不在乎道,“以我和楚采女的脚情,从来不在乎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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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
“听说了吗,陛下和白淑女大白天的关上门就是一通临幸,弄了半天呢!”
“啊,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最近这段时间陛下每天沉迷于那棵巨树,唯有今日,半天时间都在白淑女房间里不出来。”
“我有个姐妹路过凤仪宫的时候还听到白淑女的叫声了呢,几道墙都挡不住!”
“不过你们说的到也有可能,就白淑女那身段,我若是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我就不一样了,我更希望死在陛下身上。”
“你想的倒是美!”
“哈哈哈~”
孙巧儿竖起耳朵听着那些大妈们的八卦闲谈,然后找上云轻,“云云,看来小白真的要得宠了!”
“啊,什么?”云轻像是在想事情,没听到。
孙巧儿重复了一遍,云轻也只是脸红地“哦”了一声。
孙巧儿又道,“她真有本事,若是她能晋升为美人才人,我还真想去她宫里当差,要不是舍不得你,她的第一个侍女肯定是我~”
云轻想的则是,那东西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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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御膳房,御花园、瑶光殿、太液池,凡是有宫女的地方,都在传播皇上和白淑女光天化日大半天的故事。
最后还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太后露出自信的微笑,对左右道,“我说什么来着,那丫头肯定是皇帝喜欢的类型,恐怕接下来几天都是那白丫头承欢了。”
左右皆称颂太后高明,只有青嬷嬷说了句实话,“不过今晚陛下好像翻的是楚采女的牌子~”
太后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道,“这叫平衡之道,皇帝还是厉害啊,能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做出了最有利于后宫团结的选择,他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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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宫。
金玉珠正跟着楚憷修炼。
胡禄进来后也有点意外,还以为问道剑在平安手上呢,既然都在,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咳咳”两声,直接打断了金玉珠的冥想。
金玉珠有些懵地看着门外的幺鸡,幺鸡眼神无奈,陛下不让通传,我也没办法啊。
胡禄坐在金玉珠旁边,揽住她的腰,“朕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修炼了吧。”
金玉珠,“陛下知道还问。”自己好不容易和楚憷过一会儿二人世界,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没办法,朕实在太想你了,尤其是你的……”
金玉珠忙捂住胡禄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问道剑。
楚憷:你的什么啊?怎么不让说了?
金玉珠拉着胡禄的手,故意讨好道,“陛下,听说这仙人的宝剑里有剑灵,咱们的事叫外人听了去不太好吧?”
楚憷:什么,我成外人了?!
胡禄,“无妨,剑灵是个小姑娘,正好朕替你引荐一下,你们也认识一下。小剑灵,这是朕的女人,楚憷。楚憷,这剑灵名叫金玉珠,以前曾是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土匪,遭了报应,惨死之后被拘在这剑里出不去。”
短短一段话,把两女的火气都勾了起来。
金玉珠:谁是你的女人了!谁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了!我们只越货,不杀人的。
楚憷:谁遭报应了,而且我不是被拘在剑里,我是自愿的!
两人的怒气值瞬间累积,最终化成一句:
“久仰。”
“幸会。”
金玉珠想的是:难道楚憷就是这么跟皇帝说我的?
楚憷想的则是:所以他们两个已经,已经有过事实了?
胡禄站起身,“好了,用膳吧,今晚楚憷你好好陪陪我。”
金玉珠,“陛下,臣妾今晚来葵水了,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吧,腿脚能动吧?”
楚憷:腿脚能动是几个意思?
金玉珠的脸涨得通红,好怕楚憷听明白,她忙把胡禄推了出去,“用膳用膳,臣妾早就饿了。”
她想把问道剑放在这里,但胡禄岂能让她如愿,手一吸,剑就到了他手上。
“怎么能把玉珠姑娘留在这里独守空房呢,同去同去。”
两人一剑坐在桌旁,胡禄吃了其中一道菜,突破呸呸呸起来,“怎么放了这么多盐,是杀了盐贩子了吗!”
曾经在盐帮工作的金玉珠听着这话就觉得很不舒服啊,她吃了同一道菜,大口吞下,“没有啊,咸澹适中。”
说完她勐灌了两杯水。
胡禄笑眯眯地把这道菜推给金玉珠,“那爱妃你多吃这道菜,我是吃不惯的,就你这么贪咸的舌头,难怪平时朕品咂的津津有味呢。”
楚憷:什么意思?皇帝吃大彪姐的舌头了?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