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匀打开门,巍峨的身姿,手工剪裁的高定西服承托着来人的优雅气势,俊美的脸庞温柔的看着自己。
“你……”
此时,白母的声音传来。白匀不知如何回答,没吭声。
冷凌云径直走进简陋的屋子。来到白母的面前。
“阿姨,我是白匀的朋友。”
白母看见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再看看白匀局促的模样,了然于心。
“啊,原来是小匀的朋友,请坐,请坐。”
“过来就行了,不用买什么东西。”白母热情的招呼着冷凌云。
白母一直看着冷凌云。
白匀看到母亲的眼神,立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妈,你……”刚想要打断她的目光,就听母亲问冷凌云。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多少岁?和小匀认识多久啦?家在哪里呢?”
白匀对于母亲的问题,有点不好意思,打断道:“妈,你问这些干什么?”
冷凌云勾着唇瞅了眼白匀,回到白母的问题:“冷凌云,和匀匀认识两个月。家就在宁城。”
白母听到这个姓氏,有点慌神。这个姓很少见。疑惑地看着冷凌云,没再说话。
随后白母称累了,回房了。
当白母回房后,白匀来到冷凌云身旁。
“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冷凌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开口问道:“你昨天为什么哭了。”
白匀没想到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今天会亲自过来一趟。
他的心意她是能感受到的,白匀一直不相信他仅把她当作棋子。也许他是在乎自己的。
可随即想到母亲的病情,眼尾又染了红。
白匀看了看母亲紧闭的房门,艰难的开口道:“昨天我去了医院。我妈病情得了脑瘤,医生说是晚期。最多……最多两个月了。”
白匀低垂着眉眼,冷凌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耸动的肩膀,让人忍不住心疼。
一把揽过颤抖的人儿,贴在胸膛。
白匀现在多想有个人诉说自己的无助。
父亲去的早,从小就是母亲带着她。给了她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失去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控制不住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流。染湿了冷凌云的白衬衣。
可白匀知道,自己不能再这里哭的,因为害怕母亲发现。
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从冷凌云的怀里推开,看着男人衬衫上的水渍,很不好意思的望着冷凌云。
抬头正好看到男人清冷的脸庞有着一丝担忧。
“匀匀,我不想看到你流泪。你母亲的事情交给我,我会请脑科权威专家来会诊的。”
因为这句话,白匀收回去的泪水又要溢出眼眶。也因为这一句话已经抵消了冷凌云对自己的欺骗了。
她知道如果是冷凌云出面一定可以办到。如果能延长母亲的寿命让她付出什么都愿意。
“谢谢你,我原本也是准备带母亲回市里的医院去看病的。”
“嗯,交给我。”
冷凌云离开了白家。原本他是想要留在这里陪白匀。
可白匀说母亲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这样不好。
冷凌云只能返程回到了香山公寓。
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的就起来准备祭祀用的物品。
今天是父亲的忌日。
白母的脸色今天非常不好。白匀有点担心,询问道:“妈,你头还疼吗,医生说如果头痛得厉害可以吃点止痛片。”
“我没事,我们快点去见你爸吧。”
母亲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白匀。白匀有点疑惑。
父亲被葬在公墓,这里依山旁水很是安静,母亲甚至在父亲的墓旁给自己也卖了一块墓地。
母亲总是告诉她,以后要在父亲的身旁陪着她。
白匀看着墓碑上父亲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候的父亲真的很阳光俊朗,和母亲是天作之合,他们都在厂里工作。好多人很羡慕他们。
父亲是个兴趣爱好很多的人,人也很风趣幽默,总是逗得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白匀对父亲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有父亲在的时候母亲都是幸福的,开心的。家里总是洋溢着笑声。
可这种日子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了。
白母直直的看着丈夫的照片,像是在回忆,又像在生气。
白母回过神看了看白匀,严肃地对白匀开口道:“小匀,给你爸爸跪下。”
白匀从没看到母亲这么严肃过,但仍听话的跪在了父亲的墓前。
“你现在看着你的父亲,发誓,往后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和宁城冷家的人在一起。”
白匀有点懵,冷家,说的是谁?冷凌云?
白匀一直不啃声,母亲有点生气,催促道:“你发誓呀。”
白匀疑惑地问道:“你说的冷家,是指的凌云集团的家族?冷凌云?我能问为什么吗?”
“你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你不发誓,以后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白匀从没有看到母亲这么疾言厉色。可为什么要这样呢?她不理解母亲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