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因为,我们是穷鬼...”
“对不起白树...我再也不吃那么多了...”
一大一小两个穷鬼沉默不语的躺在了床上。
白树想着自己身上仅剩的不到一百金宝,流下了贫穷的泪水。
在洛丰城的第一夜,虽然这里的床不算舒服,但坐了许多天车的白树和松松依旧睡得很踏实,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白树拽着还想赖床上街吃饭,随后就打算转一转洛丰城。
“要是有冷水浴或是温泉就好了,我就可以继续修炼,要是在招生上被淘汰就要再等三年...”
一段时间不修炼,白树有了些紧迫感,但要是让其他修炼者直到他的想法,恐怕会撕烂他的嘴。
普通人修炼几个月都不一定能进入感气一重,但白树才上路几天就感气三重了,战斗力甚至高出同阶不止一点,竟然还不满意。
带着松松走到了一个卖包子的商铺前,白树刚坐下想点餐,突然就听到旁边有人吵了起来。
“钱?铜宝?那是啥?老子在山里吃饭从来没掏过钱!看上什么拿什么!喜欢什么吃什么!”
一个极为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却是无比的嚣张。
白树好奇的循声看去,发现正喊话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却只穿了一件兽皮裤衩的年轻人。
对方一头飘逸的长发,身上健硕的肌肉块和标致俊朗的五官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巨大的卤肘子,一边啃的满面油光,一边还嚣张的看着面前伸手要钱的商家。
“你!你不讲理!哪里来的土匪!再不给钱我就叫卫兵了!”
“卫饼?那是啥饼?这里的特产吗?给我来几张!”
那裸着上半身的帅小伙让完全无视了周围的指指点点,我行我素,而且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只有白树皱起眉头。
“好强...估计也是来参加招生,是个炼体的,感气三重,但这种给人的感觉,功法绝对不低于五阶!”
白树仔细的观察着对方,同时还看到了人群里一个别样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豹纹兽皮大衣的壮汉,浑身的刚毛无比的茂密,而且身旁还放着一根比自己腰还粗的骨棒,看上去是武器。
他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大笑的看着那个裸着上半身的少年,看来是随行的人。
“那家伙更离谱...感觉至少和婉舒身边的老仆是一个级别。”
白树叹了口气,来参加招生的基本都有保镖陪同...
自己也有,只不过是个感气二重的小饭桶。
“老板,他吃的东西,我来付钱吧,招生在即,少生事端才稳妥。”
白树无奈的走上前,打算当一次好人。
而老板也知道这**土匪身边跟着的壮汉不好惹,于是收下了白树的好意。
就在白树收起荷包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被那土匪拍了一下。
白树还以为对方想道谢,刚扭过头想说不客气,结果下一秒。
“喂!你这家伙好像很强啊!”
那土匪笑嘻嘻的看着白树,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我叫石元狂!咱们打一架!我赢了你就给我当小弟!你赢的话...我跟着你!”
“但那是不可能的!”
白树看着突然发起挑战的石元狂,满头问号。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愧是大城市,昨天晚上才到,到今天已经碰到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白树一边摇头一边掏出银针,冷冰冰的看着石元狂。
自己好心反而被挑衅,真是有够恼火。
“有病的话,可以给你治治。”
“我医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