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溜溜地抱着自家小宝宝缩在一边,瞧见鎏鹤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晶莹如琉璃的水眸里划过一抹极快地情绪,快到小嘴一张,什么话都没说,那抹情绪就已经溜走了。
小姑娘也悄悄地合上了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把乌溜溜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朝某男人身上轱辘了一圈,带了些许探究。
她觉得很奇怪,鎏鹤来找这个人,来了一趟,然后就这么走了?他是来干什么来了?幽会这个臭土匪?
霍景深赶走了鎏鹤,转回头来就瞥见了某小妞的小眼神儿。
魏清念见男人看过来,心里一哆嗦,也不想了,麻溜溜地抱着小宝宝低下小脑袋,小脚还往旁边挪了挪,一副事不关己的木讷模样。
霍景深觑着她这没出息的小动作,额角一跳,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吩咐在旁边碍事的德喜,“去院子里看着去。”
圆滚滚的德喜不情愿地瞅了瞅冷清的小院,赶紧使劲儿地往角落里塞了塞,又朝着自家主子看去,攒了一脸的谄笑,“主……”
霍景深一个眼神儿扫去,威深凌厉。
德喜赶紧闭上嘴圆滚滚地滚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瞅着魏清念怀里那只虎头虎脑的白胖小奶团。
不过他也没眼馋多久,就听到身后就传来了拍门声。
潮湿的木门被拍得哐哐作响,很是急促。
“清念清念!念念,你在家没?我是你梁婶子!”
德喜听着门外来人这急促的语气,突然想到鎏鹤刚刚才出去,不禁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