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这刘政察言观色,心中揣摩道:“这小子年龄不大,但是心思缜密,口齿伶俐,确实如传闻中那般,我如今已经走投无路,倒不如先委身在他那,再另做打算。”
想到这随即说道:“这公孙度残暴跋扈,我有今日全拜他所赐!只有杀了这人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若是你要讨伐此人,不须你多言,我自当助你。”
童若心中惊喜,在一旁的邴原却是哀叹一声后道:“刘政啊,你千万莫要趟这个浑水!”
刘政岂又是如此的好劝,拱手回应道:“这段时间多谢根矩舍身收留,此份恩情,没齿难忘!”
邴原侧头闭眼沉默了片刻,摇头道:“你我兄弟情义有什么好计较,唉,你们去吧。”
辞别了邴原之后,二人快马加鞭,疾行赶路。
“童大人,你这路线……可不是往平郭方向!”刘政斟酌道。
童若头也不回,淡然道:“我们还要再见一个人。”
风儿吹着童若的鬓发向后飞扬,露出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
“谁?!”刘政急问
“太史慈!”
北风随着话音骤然停歇,原本凛冽刺骨的严寒,似乎也随之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