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歌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份警惕，“这家伙不会心怀不轨，对自己不利吧？说多了？”
什么都不想问了，就要转身离开。
掌柜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自己表现得太过，吓到她了。
赶紧解释“丫头，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那个...你买的东西...不是...我是觉得你是个人才，那个...”
一着急，掌柜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冷静了一下，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想问你想不想进集才学院？”
“神羽大陆一共有三大著名的学府，集才学院是外围最大最好的学院。”
“进入学院学习修炼对你绝对有好处，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家店铺就是学院的产业，我是学院的二长老，平时都是我们这些长老轮流看管的，一个月轮换一次。”
“不知小友可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写一封推荐信，我看你买的东西猜想你是职业师吧？能不能告诉老夫你都会什么？”
司马天歌被他这一连串的话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的警惕却少了很多。
她看得出来掌柜的...不对，是二长老应该没有恶意，自己的感觉和看人的眼光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我来锦城就是为了参加考核的，只是时间还没到，想先了解下情况。”
“推荐信就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先走一步。”
司马天歌刚要走，又被叫住了“等等，你刚才的问题我还没回答。”
二长老叫住她，知道她参加考核，放心了不少，不然错过这样的人才可是学院的损失。
不知道为什么，二长老就是觉得这个丫头不一般，一心想把她拉进学院，这时候更是尽心的也会答疑解惑。
“洗髓丹在神羽大陆并不稀奇，不过也相当珍贵。”
“说它不稀奇是因为是个炼丹师就能炼制，说它珍贵嘛，是因为真正的洗髓丹需要圣灵水这味主药。”
“但是圣灵水消失已久，现在大陆上的洗髓丹都是用龙髓和凤血代替圣灵水炼制的，只是根据炼丹师的级别和两种主药的不同来区别它的价值。”
“你问洗髓丹是想自己吃还是想炼制？”
二长老心里还惦记着司马天歌炼丹师的身份。
圣灵水？
是两个大陆叫法不同还是比天灵水更高级的存在？
还有他说的龙髓和凤血，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真的是龙的骨髓和凤凰的血吧？
炼丹师的级别越高同样的丹药效果越好她是知道的，只是...
司马天歌低头沉思，二长老以为他没听明白，继续解释给她听。
“神羽大陆是有龙族和凤族的，虽然很少见。”
“龙族以金龙为尊，还有银龙、红龙、黑龙和白龙，龙髓就是龙的骨髓，级别越高效果越好。”
“凤血就是凤凰的血液，血脉越高效果也越好。”
“只是这两族都是魔兽的王族，很难遇到，神羽大陆以两族魔兽做契约兽的也有，偶尔有人捕捉到两族的魔兽，血脉高的就契约，血脉低的或者幼崽就用来炼丹。”
“太残忍了吧？拿幼崽炼丹就不怕被两族报复？”
她也没少杀魔兽，或者吃肉或者用魔核炼器，可是遇到魔兽幼崽通常都会放过。
也许因为她有些现代的经历，也许因为空间里金翅猎鹰和赤焰虎两族常有幼崽出生，所以不管什么种类的魔兽，遇到幼崽都不会击杀。
更别说龙族和凤族两大王族了。
轮回秘境里的两只白龙当时只想着收服，击杀的想法还没有。
听二长老这么一说她才体会到上界是真的残酷，连龙凤都不放过。
“龙凤两族族群万年都没有出现过，都说早已不存在，只剩下少数的幸存者，所以没人担心两族会报复。”
“你还小，修炼界的残酷见得还少，对人心的险恶和贪婪体会得不够深，以后行事切记谨言慎行，否则一不小心就可能要吃大亏。”
二长老对她的印象很好，也就多说了两句。
不再纠结龙髓和凤血的事，司马天歌心里琢磨着天灵水和圣灵水的事，不知道该怎么确定是不是同一样东西。
二长老人是不错，但是天灵水何其珍贵，这里可不是衍生大陆，自己有实力有靠山。
要是贸然拿出来万一是一样的，自己可就惨了，非被人追杀不可。
人心难测，险恶又易变，想想还是算了，本来打算拿洗髓丹去拍卖的想法瞬间掐灭。
小命要紧，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