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
是以才会在那女人一求就把人带走。
但杜东远又是个懦弱怕事的,冯大举得如果他来硬的,对方不一定敢反抗。
搅着露露拉起来一桶水,冯大直接提着水桶往下浇,喝了两口以做壮胆的酒,正要走去杜东远那屋。
正房三间中靠边上的一间房门,却是在这时轻轻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背着光的柳平原走出来。
柳平原是读书人,在木家这个小院儿里,是比较自傲的门户,冯大平日跟他没什么往来的,但大晚上两人碰见,还是笑着招呼了一声:“柳书生。”
柳平原点点头,道:“冯大,你过来,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原来是他没有禁受住那婊子的诱惑,灌醉了杜东远,和她成就了好事。那婊子想趁机要钱,若不给钱就要把这件事嚷嚷出去。这位读圣贤书的书生就怕了,我进去,他告诉我说把人掐晕了,请我帮忙处置。”
冯大陷在那晚的回忆中,“我正想取这女人的血来用,自无不应,便去厨房拿了刀,一刀就划在、不,当时柳书生提醒我,不能在他屋里动手,在院里又怕惊动那一家人,最后想了想,把那女人带到了胡同里。”
“我们那个胡同都是苦力,三五家住一个小院,没有喂狗的,从画图案到割喉,都没有惊动别人。”
楚卫打断他:“你是怎么把刀割下去的?”
从冯大的叙述中,杀凝萃是他亲自动的手,但那样干净利落的手段,若不是经常宰牛屠马,或者是有过经验的,都不可能有。
冯大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柳书生帮了我一把。”
话音一落,柳平原几乎抖成筛糠,带着哭音喊冤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杀人根本是冯大先提出的,我完全是被胁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