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面无表情地问道:“叔,你总共需要多少钱?”
李世民心情大好,拍着李承乾的背笑道:“大侄子,先给我整五十箱,五十贯一瓶的香水应应急。”
李承乾脸色唰得一变,这特么不是狮子大开口?
这一款香水,可以说风靡长安,有价无市,这还真敢开口一上来就五十箱!
一箱二十瓶,五十箱,五万贯!
好家伙,我没这样的爹。
“怎么……有难处?”
李世民见儿子皱着眉头,疑问道。
“那啥……叔啊,咱们是正经人,不能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李世民搂着李承乾,大大咧咧地说道:“什么小偷小摸?!”
“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能叫小偷小摸吗?”
“我可是派你来秦府卧底的!”
“是时候发挥你的作用和价值了。”
李承乾心态爆炸,卧底???
不是说给我找了个师傅,让我来秦府学习治国大道的吗?
怎么就成卧底了?
……
另一边,秦府书房。
房玄龄的怀里鼓鼓的,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把门合上,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在房玄龄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背后兀的响起一个声音。
“爹,你在这干啥呢?”
房玄龄了猛地一个哆嗦吓了一大跳,旋即又回过神来,他又不是贼,慌什么呢?
房玄龄缓缓转过身,云淡风轻地问道:“你这小子,怎么跑这来了?”
房遗爱两手一摊,不解道:“爹,瞧你这话说得。”
“我可是小郎君的书童,不到书房来,那去哪儿?”
房玄龄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可房遗爱却不依不饶追问道:“爹,你到小郎君的书房来是做什么?”
“没做什么,随便逛逛。”
“真的?”房遗爱明摆着不信,“那你这怀里鼓鼓的是什么东西?”
房遗爱非常无奈,自家老爹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来淘宝就来淘宝嘛,这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房玄龄老脸一红,这被抓个现行,日后还有什么为父的尊严可言?
早知如此,还不如痛快承认了……
房玄龄连忙解释道:“儿啊,为父问你这半个月来可有什么收获?”
收获?
能有什么收获?
房遗爱一愣,悻悻地说道:“爹啊,我这每个月的工钱(香水),我可都是如实上交了。”
“这也叫收获吗!”房玄龄瘪瘪嘴,极为不满。
“这怎么不算收获?一瓶五十贯啊!”房遗爱红着脸,梗着脖子争辩道:“我这一个月往家里带回去两三瓶,这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房玄龄更不屑了,鄙夷道:“真金白银有什么用!为父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这话房遗爱可不乐意听了,这不是明摆者在指责他一天天的光摸鱼了,无所事事嘛?
这能忍?
房遗爱连忙说道:“爹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若非我平日里整些香水回去,娘不得把家都给拆了?”
“如此大功,你怎么能不认呢?”
“你想想,如今大唐百废待兴,哪里不要钱?”
“爹啊,人生在世,没钱寸步难行呐!”
“你还嘴硬!”房玄龄对这个说法极不满意,“老夫让你来秦府是搞这些身外之物的吗?”
“老夫是让你来学习经世治国的道理的!”
房遗爱哭诉道:“爹啊,自打我来了秦府,可谓是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我每日兢兢业业,片刻不敢马虎,就为了学到一身的本事,成就一番功名。”
“爹啊,你可不能冤枉我……”
“那你说说,你都在这学什么了!”房玄龄气得眉毛都要立起来了,心底里却松了口气。
房遗爱语重心长地说道:“爹啊,你们太小看经济了,你们对经济一无所知。”
“什么?什么是经济?”一个崭新的名词,让房玄龄十分不解。
“唔——”房遗爱解释道:“就是如何挣钱的学问!”
“挣钱的学问?这有什么用!”房玄龄无语了,这么多治国大道不学,非去学行商坐贾这种没用的东西。
这话房遗爱可不乐意听了,他侃侃而谈道:“爹啊,你可别小看经济学。这些日子跟着小郎,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我想若是让我主政户部,大唐的税收怎么也得翻上几番。”
房玄龄脸色一黑:“黄口小儿,大言不惭。”
每年的田赋就这么多,就算把世家瞒报的税都收齐了,也不可能翻上几番。
房遗爱摇摇头,没想到自家老爹学富五车,也会有被知识所限制的一天呐。
于是乎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