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书库。
悬疑部主编办公室。
“张文，你个王八蛋，当初要是没有我们银河书库，你那破书店早就关闭了，你现在跟我说要取消订单？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嘟嘟！”
办公室里，老鬼还没骂完，对方便挂掉电话。
而且为了避免二次打扰，对方更是直接拉黑！
“一群狗娘养的东西，你们迟早会后悔的！”
老鬼咬牙切齿，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第几家了？”
也在这时，李秀琴一脸阴沉的走进办公室。
当初银河书库如日中天时，以张文为首代表的商家，不停的上门求助，如同狗皮膏药一样，让他们不得不伸出援助手。
可现在，当银河书库遇到生死劫难时，这些人不仅没有知恩图报，反而还落井下石。
要知道，一旦取消订单，那之前印的十万册，将会像垃圾一样，停在打印厂里面。
这对于即将面临破产的银河书库来说，无疑是火上添油。
“第五家了！”
老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拧开杯子喝了一口。
事到如今，他就是把肺气炸了也没用。
他看着李秀琴道：“目前也就还剩城东区老李家了！要是他也……”
说到这里，老鬼再次喝水，不敢继续往下说。
嘟嘟嘟！
也在这时，办公桌上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老鬼看了看李秀芳，然后心情沉重的拿起电话接听。
“老伙计，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的单子要变一变！”
电话一接听，另一边的人便直接说出目的！
“连你也要退吗？”
老鬼脸色阴沉，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李秀琴挑了挑眉。
哪怕她是沉得住气人，此刻也不由生出一丝恼火。
别人就不说了，但老李可是他们的老客户啊！
如果连这样的客户都退，那他们的救援计划，将会被无情扼杀，而且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
“我退什么退，我要的是……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连我也退？所以你的意思是如今商家只剩下我了是吧？”
“好！”
“很好！”
“非常好！”
老李兴奋笑道：“老伙计，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给我的一万册，就在刚刚被抢光了，你能想象吗？无数学生像是疯了一样的冲进我的店，只为购买一本《鬼吹灯》。”
“卖……卖光了？”
老鬼瞳孔渐渐变大，整个人更是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
他，赌赢了！
《鬼吹灯》没有让他失望！
他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你打电话来的意思是？”
“废话！”
老李没好气道：“你以为我和那些阿猫阿狗一样啊？我老李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我良心还是有的，你们银河书库帮了我那么多，我就是破产，也不可能和他们狼狈为奸！”
老鬼微微一愣。
是啊！
老李不止是老客户，还是他的老朋友啊！
他欣慰笑道：“我知道了，你接下想怎么打算？”
“一句话，你们现在有多少，我就吃进多少！不用怕我没钱，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付全款！”
老李无比豪气，根本不关心《鬼吹灯》的销量！
“行！”
老鬼笑了笑道：“我马上安排他们送货！”
说完，他便挂掉电话，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李秀琴道：“老鬼的一万册已经卖光，他现在要求，我们手里有多少他就吃进多少！”
“卖光了？”
李秀琴微微一愣。
按照时间推算，《鬼吹灯》上市不过才半天时间。
半天便卖一万册，这在银河书库可是没有过的啊！
她看着老鬼道：“那就把那五人的订单给老李，等老李付款后，我们就着手第二批！”
“好，我这就去办！”
老鬼点了点头，然后拿去杯子走出办公室。
李秀琴松了口气，然后也转身走出办公室。
当然，她并没有回自己的座位，而是开车前往医院
……
……
第三人民医院。
vlp病房！
“你天天那么早来！难道就不怕公司开除？”
病房里，已经好转的李秀芳看着周洋道。
“谁敢开啊！”
已经从公司来到医院的周洋，边着削苹果，边微笑道：“你儿子我现在可是公司的红人，除了董事长，谁见了我不都得叫一声周老师？”
“你啊！”
李秀芳自然不会信周洋的鬼话。
虽然她没进过大公司，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一个新人就算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下子当领导吧？
她看着周洋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欺负了那位……千金大小姐？”
“没有没有，你就别多想了，我是正正经经进公司的，没有你想那么乱七八糟！”
周洋无奈一笑。
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