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摸了摸慕怜心的头。
摄政王难地温柔,语气都跟着放柔和了些。
“好了,不怕了,他们追不过来的。”
慕怜心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又皱了皱眉头。
萧琅问:“娇儿皱眉,是因为怕了吗?”
慕怜心摇头,诚实回答:“不是怕,而是的盔甲……太硬了。”硌着她难受。
萧琅今日在军营练兵,穿的是正规盔甲,确实又硬又重。
“吁!”
他自己先下了马,而后双手抱住慕怜心的腰,把她抱下了马。
落地之后,慕怜心才感到一丝安稳的感觉。
她的头仍然有些晕乎乎的,扶着萧琅的胳膊这才站稳了。
慕怜心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自己的腰上摸了一把。
不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
竟然都是血!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受伤,那么受伤的,就只能是萧琅了。
顺着他流血的手臂朝上看,慕怜心看到了他皮开肉绽的伤口。
明明伤得那样重,他却不喊痛也不叫苦,甚至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路策马。
若不是他的眼睛里仍然深种欲念,她都该怀疑萧琅是不是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