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洋这么一本正经的提醒我,感觉怪怪的,不过他这话说的也对,没毛病。
回头想想,刚才如果出现的不是许洋而是别人,我很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
从三楼回来之后,我依然有些心神不宁,好在没一会儿陈勉就回来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一开口就问我:“谢知安都跟你了说了些什么?”
我看陈勉脸色不太好看,迟疑了一下道:“也,没说什么,他就是让我转告你,让你洗干净脖子等着他……”
陈勉听到这话,似乎早有预料,嘴角挽了挽,轻蔑的冷笑:“就这些没别的了?难道他没有跟你说我的坏话?”
坏话……
我想了想,脾气差性格孤僻算不算?
不过我到底是站在陈勉这边的,下意识的摇摇头:“没了,就这些。”
陈勉笑意不达眼底,轻哼:“不可能,他肯定说了我不少坏话。他这个人出了名的爱记仇,你没事别招惹他,最好能躲多远躲多远。”
我懵了,谢知安说陈勉小心眼爱记仇,陈勉却说谢知安才是爱记仇的那一个……
这两人真够有意思的。
不管了,反正这都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恩怨,跟我没关系。
我想起来问:“对了,案子进展怎么样了?找到那个幕后偷尸的
人没有?”
陈勉耸了耸肩道:“还没,那个司机说他只是拿钱,然后负责把一个类似药丸子的东西塞到死人的嘴里,最后的事他就没参与了。”
“至于那个药丸子到底是什么,人家给钱让他别多问,所以他也不知道。”
“不过老郑那边顺藤摸瓜查到了那个中间人的行踪,今晚就准备埋伏抓捕,等抓到这个人,基本上就能知道幕后的买家是谁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稍稍放下心来,看样子,那些丢失的尸体很快就能找回来了。
“对了,还有件事。”我突然想起来,挽起袖口对陈勉道,“今天蛇母蛊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动了起来,之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勉略有些惊讶,盯着我的手腕看了两眼,疑惑道:“不应该啊,你身上的蛇母蛊看起来挺稳定的,不可能自己躁动,除非是你没控制好……”
我当然知道陈勉所说的没控制好是什么意思,顿时老脸一红,气恼道:“没有!大白天的我怎么可能想那种事!真的好端端的自己动起来的,我用冷水冲了半天才平稳下来。”
陈勉见我这么笃定,算是相信了。
他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
话,那大概只有两种情况了。”
“哪两种情况?”我忙追问。
陈勉看了我一眼道:“第一种是给你下蛊的殷离可能就在你附近,而且他的力量正在慢慢恢复,已经到了可以影响到蛊虫的地步。”
“另一种,就是你身边可能还有一只蛊虫,那只蛊大概率比你身上的蛇母蛊还要厉害,所以蛇母蛊遇到它才有了异常的反应。”
我听了又惊又怕:“不会把?殷离也在江城市?他如果在的话肯定还回来找我的,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陈勉倒是很平静,淡淡的回答道:“我说的只是一种猜测,并不代表最终结论。”
“上次在你们村,殷离伤得很重,只有一息尚存,短时间内肯定没办法恢复,所以他就算在你附近也不会贸然现身,你暂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相比较之下,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你仔细想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见过什么人。”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努力回想:“也没见什么人啊……我就是跟正常一样去上课,然后遇见了谢知安,之后又跟唐果去了医院看了李卫东,回来的路上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了。”
“等等!该不会是谢知安
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吧?”
我警觉的瞪大眼睛,看着陈勉。
那个谢知安,从我遇上他开始就感觉他浑身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且他还跟陈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搞不好他是知道我跟陈勉现在是搭档,所以先那我下手,给陈勉一个下马威之类的。
陈勉瞄了我一眼,见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凉巴巴道:“虽说谢知安确实喜欢玩一些脏手段,不过,玩蛊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他也没那能耐。”
陈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笃定,隐隐透着几分对谢知安的鄙夷和不屑。
既然陈勉都这么说了,看来确实不是谢知安。
可除了谢知安,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人。
陈勉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着我道:“对了,你之前在电话里说你那个叫李卫东的同学,在医院里面好端端的突然就昏迷不醒了是吗?”
“啊?哦对!”我反应过来赶紧回答,“祁墨说他的命格没有发生变化,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