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是捧着遗诏,在出身番邦的母亲力主下继位的。宫外流言,大义乘哥哥病危,威逼哥哥写下的诏书,有人看到烛影婆娑摇动,大义举着巨灵神那般宣花板斧,吓死了大仁......更邪乎的说法,大义是用斧头砸死的哥哥,弑君篡位,霸占皇嫂......王皇后没说什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蔷薇封过公主,力士封过亲王,自觉搬到偏僻的慈宁宫,从此再不问事。
反是大仁的亲兵旧部,私下联络,欲兵谏拥立力士,没承想出了内奸,被大义定为谋反,先发制人铁血平叛,参与者被大肆剿杀,父母妻子发配为奴.。
朝堂之上,大义命御医之首公布先皇病情,韩修草陈奏,多处旧伤复发,呼吸衰竭,食难下咽,医好一处新发一处,实属回天无力......又五年,莺掷金梭燕翻玉剪的季节,韩修草早晨得一子,王侍中午间得一女,就像有默契似的,韩子取名春旺,王女取名痴涵,一天天同步长大。
三、四岁,俩小孩学会钻狗洞,不是你来寻我玩,便是我去找你耍,如胶似漆,上午磨牙下午好,一天不见泪汪汪,亲得不能再亲,近得不能再近。
眼见十三、四,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家长固然默定联姻,恐出乖露丑,狗洞堵了个严严实实,而韩春旺又学会了爬墙头。
升职的王侍郎再三考虑再三权衡,将女儿暂且送回了琅琊老家......大德四十年冬,大义恶疾迸发,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全身溃疡,没一块好皮肉,奄奄一息前颁下严旨,敕命太子力行纳王痴涵为妃力行原有正妻,八年前重阳节,老丈人嘴不把门,酒席宴中扯起烛光斧影,被处腰斩,全家流放岭南,殃及太子妃被废,一同放逐。
力行没有悲没有痛,更加饱满的热情,更加勤奋的姿态,全身心投入到政务、军务......大年三十,大义走了,新年伊始,力行登基,王痴涵成为新皇后,表面哭的好多人,偷偷笑的好多人,又哭又笑的惟有韩春旺。
他是真笑,笑能冲淡痛苦,笑能抒发愤恨;他是真哭,哭到骨子里,苦到骨子里......皇后有病,召韩修草进宫,暗嘱带韩春旺做助手,不久,韩春旺也成了御医,可以独立诊病,单独进宫相顾无言千行泪,恨难再回竹马时!
心愈渴,情愈浓,小御医三天两头进宫。韩修草一看不行啊,发展下去要掉头,三族五族跟着遭殃。
抓紧说媒张罗婚事吧,烧包的韩春旺,富商的女儿不同意,大臣的女儿不同意,就连太公主蔷薇的长女,也不同意,更出雷人之语,要净身,做名副其实的太医。
不肖子孙,愁煞了当爹的,难死了当娘的,拉扯大一根独苗,这是要绝户啊!
老太太气得一天没吃没喝,夜里突发心肌梗,天明再也没有醒来。韩春旺明着不敢抗争了,不再提净身,暗地里却大量服用起女宝、女贞子、益母草、百合、当归等滋阴补阴的药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