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再打便没意思了,韩傻儿骤然发力,幻影迷踪,如孙大圣拔根寒毛变出个大圣,两道魅影闪电夹击。拔亨出乎意料,应接不暇,但觉虎口一麻,剑出手了,没等反应,屁股吃了一脚,整个人飞向半空,没等落下,又吃一脚......他成了球,对手在玩蹴鞠,地下零星雪粒溅脸上,生辣辣地痛。“别踢啦,我服你了!”小霸王第一次发出求饶声。韩傻儿容他站稳,树枝尖端抵上咽喉,阴沉着脸:“说!拔簧给了你多大好处?”
猜对了!昨晚拔簧找到他,夸了又夸,话锋一转,说起韩傻儿如何英雄无敌,以后别触霉头,遇着绕着点走。拔亨自然不服,说我要与他比试,看看谁才是大德第一少侠。拔簧说咱老爹都是亲王,在京谁肯惹你,人家名傻人不傻,只会敷衍,不会真心跟你比的。拔亨说我想辙逼着他,不比也得比......拔簧不信他能胜,更不信他敢殿试捣乱......最终打下赌,他若获胜,拔簧将西域贡品、汗血宝马附带郊外万亩马场一并输与他;韩傻儿获胜,顺利进入殿试,他义务为拔簧当三年侍卫......汗血宝马可是他的最爱,统共才两匹,一匹在皇宫,一匹是竹簧从老爹手里赖走的,他打着物物交换的旗号纠缠多次了,拔簧始终没答应现在纠结的是,韩傻儿没进入殿试,自己却败了,该如何对拔簧说呢?
红日出,飘雪停,雪光反射,有些刺眼。半天没放出个屁,韩傻儿不耐烦了,手腕微微用力,诈道:“说不说?信不信我提着你脑袋,跑突厥混个将军当当?”突厥与大德敌对,拔亨毫不怀疑对手有一枝穿喉的能力,唉,说就说吧,你总不至于对抗两大亲王......
韩傻儿树枝扔雪里,悲哀地感慨,堂堂会元,却成了姐弟俩打赌斗彩的对象,普通百姓、贩浆者流呢?在他们眼里,是蝼蚁?是尘埃......可恶的拔簧,当之无愧的骄横、狠毒、狡诈......难道自己命中该有此劫?娥儿叮嘱过,“百花从中过,且防叶伤身”,怎么没说防刺呢?是了,刺太明显......事已至此,无可更改,即便杀了这个二蛋,杀了拔簧,又能如何呢?只能更糟,糟糕透顶的糟,莫如寻思变不利为有利,化腐朽为神奇......他盯着拔亨,冷声道:“告诉拔簧,就说你赢了。”
拔亨油然而生好感,犹犹豫豫道:“不好吧?扯谎蒙人,我没干过!要不这样,三局两胜,你骑射肯定赢不了我!”韩傻儿好笑,这娃儿,是个实在二蛋,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主,没你老爹罩着,怕是早夭折了吧?不打击打击你,不教你尝尝手段,老子这山谷之王、峨眉至尊可不浪得虚名?淡然而应:“三王子想比,那就比比吧!”
拔亨窃喜,场外牵回两匹同样毛色、个头一致的青骢骏马,大方道:“你先挑!”韩傻儿任选一匹,跨坐上去,那马一昂头,打了个响嚏拔亨发出信号,两骑同时踏雪迈步,顺着环形跑道八蹄生风,竞相奔腾。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