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病吧?裁缝见天低头,肩膀受限,而铁匠小腿吃力,殃及膝盖。贾九智选了女裁缝,打开针匣,排出金针,聚精会神地辨穴定位,插针拈动。
韩傻儿看那金针,眼都直了,熟悉,太熟悉了!爷爷去世后,爹爹束之高阁,他也曾偷偷踩凳子瞅几眼......最终连同针谱,统统落了入了贾九智手中!观他功力,已臻中游,再晋一级的话,无疑会成为医中高手,唉,但愿......他不想了,针包里抽出自己的针,乳白泛着蓝光。
贾九智不由暗暗嗤笑,这小年轻,不知继承了哪位老中医的衣钵,银针老掉牙变色了——裁缝吃痛叫一声——韩傻儿脱口而出:“注意戴轱辘的手指!”贾九智一甩头:“不劳指手画脚,管好自己的吧!”却顺着穴位,加了三针。
二娘说得没错,这家伙荒地里跑野驴,不知好人歹(逮)!韩傻儿讪笑着摇摇头,为铁匠针灸。铁匠先天不足,非神经长期受压那么简单,查骨骼,生育他时,父母必是高龄。略过小腿,于大腿和脊柱各行了几针。
时间到,行会人员验疗效,女裁缝扭扭脖子耸耸肩,表示康复了。韩傻儿不确信,他依稀记得,同类病症,爷爷针灸了三次——铁匠却拖着腿,说有些麻木。行会人员欲宣布贾九智获胜,韩傻儿一指铁匠脚下:“看,竹叶蛇!”
“救命啊!”铁匠只见青色蠕动,拔腿就跑。“没事儿,是竹叶!”韩傻儿哈哈大笑。行会人员脸都绿了,宣布第一局平分秋色。
乖乖,神助攻还不少呢!吞并好汉医馆,韩傻儿没想过,赶出虚有州,也没想过,他此行目的有三,找回公道、查找爹爹线索、接回弟妹,而对方憎恨自己抢了饭碗,挖深坑想活埋了,就得好好论论了。
草药比赛,行会人员提议,双方系巅峰对决,不如现场解毒,直观性强,效果明显。他举起一个壶,宣称里面装的是毒酒,哪位愿意试服,有大医师在,没危险的。连问三遍,台下静悄悄鸦雀无声,主持与同行嘀咕一阵,请示过尤礼华,然后宣布试服者赏银一百两。
女裁缝和男铁匠再次自告奋勇,揣兜里银子,等着喝毒酒。这次,贾九智挑了铁匠,裁缝留给韩傻儿。
两杯透明的淡黄液体端到试服者跟前,两人略作犹豫,一饮而尽——铁匠捂着肚子蹲下去,裁缝满地打滚,七窍流血!
乖乖,动真格的啊!韩傻儿迅速掏出自配灵药,为裁缝服下,他用手指沾一点流出的血,不禁大骇,鹤顶红,见血封喉的剧毒!急运气导向指尖,化成金手指,犹驱出一丝雾气。不敢怠慢,飞针扎于头和心脏穴位保命,刺血放毒,他深深知道,鹤顶红的毒性,远远强于断肠草,剂量也大——搞场比赛,夺人性命,天打雷劈啊!贾九智再牛逼,也解不了!
讽刺他的是,铁匠浑无生命垂危迹象,服过贾九智小罐里的药,此刻正半躺半坐,像在恢复元气,又像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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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