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宝脸色一阴,愤然道:“我去剁了那家狗杂碎,出尔反尔!”韩傻儿伸把拉住:“稍安勿躁,不见得冲你来的。”
差官急如星火,两人分向好汉医馆,两人至前,抱拳行礼:“甄先生吧?州牧大人速速有请!”韩傻儿自忖没什么交情,还礼道:“尤大人有何指教?”差官十分焦灼:“您先甭问了,快走吧,要出人命了!”
要出人命,不是病危便是重伤,韩傻儿不再挑理,让小灵儿和郝宝宝自便,紧随差官进了后衙。
后衙抵十个小院,经花木游廊通向客厅。尤礼华身着便服,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东边房间传来女人叫痛声,有丫鬟进进出出。彼此问候过,贾九智也到了。尤礼华命人看座上茶,拱手介绍,他最钟爱的四姨太寤生,危在旦夕,请两位大医师速施援手,妙手回春。
昔年,贾九智翻墙头进来过,被华清驰喝斥驱逐,今被礼请而至,亦生感慨。他深鞠一躬:“请教老大人,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尤礼华苦笑:“劳动两位大驾,自然求个大吉大利。”贾九智转开小九九,跪下道:“禀告老大人,您也晓得,敝馆兴办以来,极少接诊妇科,九智才疏学浅,性命悠关不敢妄为,甄先生高明,还是他出手吧!”尤礼华哼道:“你不是御医传人吗?先坐一边好了。”冲韩傻儿作揖:“贾医生也,更不会错了,甄先生快请吧!涌泉之恩,下官定当厚报!”
韩傻儿不谦虚地笑笑:“小事一桩,尤大人不必如此!”命丫鬟引路,迈进了卧室。几个女人发出惊叫,产妇下半身光着,婴儿只探出半条腿。韩傻儿偏偏头,命尽量遮盖住裸露,取出神针,对准婴儿小脚丫,轻刺一下,小脚丫缩了,然后在产妇腹部,下了三根针,轻拈片刻收起,喂过一粒补气丸,嘱咐稳婆继续接生,掀帘而出。
尤礼华迎上:“甄先生辛苦了,这么快就大安了——没听到哭声啊!”韩傻儿摆摆手:“胎位校正好了,不时即可大喜。”刚说完,婴儿第一声啼哭响了。尤礼华大喜,请韩傻儿稍坐,探望片刻回来,满面红光吆喝置酒摆宴。
八仙桌,韩傻儿与尤礼华对坐,景九智与师爷相陪。吃喝谈笑一阵,尤礼华讲了个小故事。
从前,某地一男天生小手,最擅长接生,当然,除非难产,谁家也不请他。多年后,遇到自家儿媳妇寤生,稳婆全一筹莫展,眼睁睁就要断气,小手不顾儿子哭跪阻止,决然闯进产房,接生了大胖孙子,嗣后自刺双目......
等等!你姥姥滴什么意思?老子只是针灸,何曾碰过产妇头发丝?你姥姥滴,莫非暗示老子也要自刺双目?人性之恶,莫过如此!你丫的该遭天谴——淡定,淡定!心浮气躁能成什么事儿?韩傻儿佯装没听懂,参与议论了几句父子、公媳之间的大义小节。
尤礼华吩咐管家,托来五百两黄金,说足够甄先生一世衣食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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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