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处不显眼又方便观看的地儿,大家席地而坐。看守蛮通人性,摘了大把大把树叶,将钦犯们的脚镣盖住了。
喧闹的序曲中,西伯特遣首席门客,邀请韩傻儿共同主持开幕大典。韩傻儿清楚,西伯此举,是冒极大风险的,遂称自己更喜欢看热闹玩儿,果断拒绝了。
有人朝这边张望,韩傻儿抓把土,抹了抹脸,编了个绿叶圈,套在头上,遮掩下眉眼。
艳阳高照,嘈杂的声音暂停,西伯扯着嗓子宣布上巳节开幕!编钟敲响了,磬打起来了,箫笙奏起来了,庄重、悠扬、悦耳......西伯领头,众人匍匐一片,大礼祭拜中华文明始祖黄帝,热烈庆祝他伟大的诞辰!
典礼一结束,肆野的狂欢接踵而至,人们敲着锣,打着鼓,摇着火把,舞着狮子......一人弹着琴,引吭高歌,走向连天碧草,走向桃红柳绿。少男少女们四散开去,岸边、林间、草地,到处是单单双双的身影,有的对起情歌,有的互相泼水,有的求罗帕,有的丢绣球,有的扯起了手,还有的抱在一处,亲起了嘴,哪儿隐蔽哪儿钻......女孩儿淡妆浓抹,好多或敞领口,或挽袖子,或光小腿,雪肤外露,吸人眼球——
太香艳了!太大胆了!太狂野了!太开放了!韩傻儿兀觉脸膛发烧,在他印象里,泉下村男女打情骂俏,嘴皮子功夫远胜于手脚功夫的,偷情嘛,偷偷摸摸才好,哪有这样大天白日,明目张胆不避人的?
甄姬尚古道:“小神医,不用害臊嘛!今天是欢乐的日子,可踏青浮浪,可寻花问柳。”
哦,打着庆祝黄帝诞辰的幌子,光明正大地狂欢发情厮混呀!山谷外的三月三,貌似缺了这种味儿,像巴掌镇,就是逢大集、乱逛买东西嘛!韩傻儿讪笑一下,又观察到女孩儿偏多,男孩儿偏少——
左边的潇瑛早将一个手帕系成的包递过来:“笨哥哥,给你!梅花包,可香啦!今天我过生,你得亲亲我!”
右边的湘瑛不甘落后,汗巾结成的包塞进怀里:“我的兰花包,更香!我也过生,也得亲亲我!”
韩傻儿手足无措了,她俩一路采花,啥时候弄的这东东?接了貌似不好吧?又不能扔了,枝枝蔓蔓的说不清嘛!灵机一动道:“要不你俩唱歌吧!听人家唱得多好听。”
潇瑛凑近咂一口,哼唱道:“三月三,拜轩辕;敲铜鼓,舞翩迁;欢歌唱,新衣穿;丢香囊,情郎蔫——该你啦!”
韩傻儿耍滑头道:“我不会,湘瑛妹妹唱吧!”
湘瑛火辣地亲了腮帮,站起来吟唱道:“三月三哎百花嫣,杨柳青嘞江水蓝。妹儿媚哟哥儿憨,手拉手喽树丛钻。”
雄鹰就扮鬼脸:“羞羞羞!”
湘瑛小脸一红,捣他一拳:“去去去,毛孩子!”
看守们着便装,三三两两,或坐或站,散在外围东瞧西看,闻言笑笑,视若无睹。
坏啦,韩傻儿弄巧成拙了!歌声引起了注意,没寻觅到合适猎物的姑娘小伙,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围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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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