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是隶属虎贲的侍卫,韩傻儿努努嘴,黑汉教他回去了。
“姜兄,大老远的,劳你往这鬼地方跑,实在抱愧!”韩傻儿真诚致歉,“没帮你一把,反连累了你......”
“奔弟何须自责?”东侯温言阻止了,“金兰金兰,金意坚,兰意雅,同富贵,共患难!即便没有这一出,周王也会另寻借口,安个罪名蚕食的——”看了黑汉一眼,欲言又止。
韩傻儿道:“都是骨肉兄弟,无妨。”东侯方告知政变后期的互相妥协,现如今阿佳安葬好了,两千户封地,文书也交割了,唯属地百姓不买账;去王宫接夫人,周王竟要他反转民心后再接——奶奶滴,都是笼络人心,哪个肯自毁根基?真乃气煞人也!问韩傻儿有无妙计,窝在无人滩服苦役也不是长事,早日解脱为好。
韩傻儿道:“废帝有光复之心,不然咱帮他一把?咱俩的事儿都能解决。”
东侯沉吟道:“向来推陈出新,复辟并不符合潮流——好吧,他的旗号,多少有些号召力,关键还在于缜密计划,精确实施。”
韩傻儿怀疑他有自立之心,无所谓褒贬,遂道:“我有个提议,来年三月,姜兄与南公借锁龙江会搞个军演,邀请第二军、第三军的将领监督指导。”
东侯问:“下一步如何行动?”
韩傻儿淡然一笑:“这种事儿,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军演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你正常申报便了,到时再听信儿——好啦,你快去看望一下甄姬老爷子吧,我们在外等你。”
东侯离开,韩傻儿问黑汉,虎贲中,父子俩有无铁杆兄弟,现在有无联络。黑汉介绍,虎贲排在第一军之前,其父麾下三位千夫长、幸存的十几位百夫长,以前都赤胆忠心,可惜现在无联络;他拿的是百夫长的俸禄,因宽厚待人,这儿四名侍卫皆是死党,与甲士关系也不错。
韩傻儿想笑,你老是傻乎乎输钱,谁不亲近你?正色道:“咱们的话,死党也甭透露——你申请一下,走走门路,回大部队吧!”
“保密绝无问题!”黑汉面有难色,“调动可不容易。”
适逢东侯出来,韩傻儿问:“姜兄,你带多少钱?”
东侯答:“两千金——有用?”
韩傻儿答:“嗯,都留下吧!”
东侯招呼他们到院外,亲从车上搬下一个柳木箱。
韩傻儿接过,转交给黑汉:“自己想办法!”又对东侯道:“姜兄你走吧,呆久了会令人起疑心。”
两人见他处置果断,心悦诚服,各各领命而去。
韩傻儿自觉回院,饭后诊治病人,请他们互相传话,后晌不出诊了,以前交过钱的,可以来领。
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两道最大的难题,一是武功突破,解开脚镣,解开甄姬尚古的穴道,确保能干倒甄姬崇良;二是如何挖个坑,瓦解第一军,避免大动干戈,减少无谓伤亡。
后晌,他改变了初衷,决定练练外力,练练肌肉,让内力最大限度地发挥。刚造的简易拖车不用了,转而热烈倡议搬石头练功,他一组,甄姬尚古一组,三个小家伙一组,比赛谁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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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