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刚道:“我先过吧,试试结实不结实。”
火火反对:“不行!我先过,我比你轻盈。”
景阳刚听从了,他的块头,足足顶火火两个,安全系数偏低。他拉了拉藤条,点点头:“嗯,还行。”
藤桥两头翘,中间低,像一个超级大秋千。
火火施展梅花桩上练就的轻功,敏捷地朝对岸飞渡。大秋千荡着,踩到哪一根,哪一根就向下一滑,脚底猛一松。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了,对面并未固定,全靠石块的重力支撑,于是,她不停变换着,蜻蜓点水踩到一根,立刻换另一根,安全抵达,才长吁一口气。
喘息片刻,平复一下心情,她快跑几步,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华丽丽落到树上,将藤条一根根拽紧,全部拴死在树干初始分杈处,方招了招手。
景阳刚踏着藤桥,轻松而过,径直走到树上。
折腾老半天,肚子又咕咕叫了,那些可怜的球果,早消耗得无影无踪了。景阳刚开始理解那些野兽,为何为争夺一口吃的而舍生忘死了。
这边的草啊树啊藤啊蔓啊的,貌似多了一些。正筹划如何充饥,忽见西方影子飞驰,稍近,才看清是一只雪豹,追逐两只岩羊。岩羊分头夺命,一只转向东南,去攀石壁,一只向他们奔来,快得像一阵风。雪豹放弃攀石壁那只,死死咬住这只不放。
岩羊疾逃而至,望了望藤桥,奋力一跃,落到了桥上,还想再跃,那藤桥剧烈晃动起来,左右只一颠,岩羊便被荡出,然后听到一声嚎叫。
那雪豹追到涧边,适时收住脚步,前爪尝试去抓藤条,那边晃动,岩羊跌落,它又悻悻地退了回来。望了望树,舔了舔嘴唇,眼里露出贪婪的光。景阳刚块头比它大,不爬树冒险为好。
“阳刚哥,不知豹肉好不好吃?”火火来了兴趣。想吃人的,人吃了它才妙。
景阳刚答:“没吃过,野生的肯定比家养的肉鲜。”
“那咱把它捉住,尝尝呗。”
景阳刚道:“它刁着呢!咱俩拿剑下去,它一准窜。”
火火献计:“你脚挂树枝,头朝下垂,装死,我那边动手,你堵它后路就行。”
景阳刚不踏实:“别伤着了。”
火火来了豪情:“拿不下一只豹子,咱练剑白瞎了,瞧好吧!”剑藏袖中,装作未抓稳,抱着树干往下坠一半,又手忙脚乱往上爬。
雪豹跳跃,往上一扑,火火“哎呀”一声,吓得松开树干,像一片树叶飘落。雪豹不容喘息,悬空扑去,去咬脖子——未等接近,剑光先至,直刺左眼。雪豹痛得打了个滚,刚想逃窜,尾椎被拍了一剑,也够痛的。调转方向,火火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地挺剑横在前,未容再转身,脊背右侧又挨了一脚。纵横山林的职业杀手,此际如一条土狗被肆意蹂躏。
雪豹突然面向火火,前膝着地,头伏地上,发出哀鸣。
这畜生也通人性!火火闪在一侧,剑挨脖颈,恻隐之心大发,竟不忍杀它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