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是女孩子,每个月有点不舒服的时候,还得买点红糖水什么的。总不能火烧到眉毛了,才想起来着急吧?”
她笑意吟吟,继续又道:“至于吃和住的问题,你们放心,我会安排她们住在员工宿舍,吃饭也是统一的员工餐。”
批评许朔的那家长眉头一皱,不满道:“宿舍?那一个房间里住几个人?是不是还要跟不认识的人住在一起啊?”
她问得理直气壮:“为什么不叫她们住你们家?你不是都在城里盖新房子了么?新房子那么大,住她们几个应该不成问题吧?”
闻言,许朔当即就气笑出声,不留情面道:“她们进城是去打工的!又不是串亲戚的,为什么不住员工宿舍,要住在我们家啊?跟陌生人住一起怎么了?又不是去享福的。”
许朔的话惹得那家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家长心里本来就瞧不起许朔,现在被许朔这么三番五次地讥讽,登时失去了理智,嘟嘟囔囔就道:“关你什么事啊?你不过就是个认的,还真当自己姓吴了?还‘你们家’,那是你的家么?”
听到这话,吴佩琦的脸上当即就没了笑容。
吴有金和陈来娣也不悦地放下了碗筷。
“阿英啊,你这话说得不对。”陈来娣严肃地反驳,“我们既然认了他,那打心眼里就把他当成亲儿子来看待。他虽然不姓吴,但也是吴家人!我们家琦琦起的新房里,也有他的一份!”
被叫做阿英的女人没想到吴佩琦她们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知所措地变了神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