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
说着她就搀上了吴佩琦的手,要往外走。
吴佩琦连忙抽手,“不行,他自己的伤都还没好,怎么能让他留下来照顾许朔。你们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就行。”
“这怎么行?!你是妹崽,他是男子,你怎么能照顾他。乖!听姨的,跟姨回去。”
吴佩琦向赵立军投去求助的目光,想让赵立军来劝王香莲。
赵立军躲开她的视线,默默侧过身去,没有回应。
躺在病床上的许朔着急地微微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吴佩琦和王香莲,生怕吴佩琦一个不坚定就被带走了。
“阿姨,我真的不能走。”吴佩琦无奈,只能好言劝说,“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医院。”
“怎么能是把他一个人留下呢?现在不是有立军留下来,我们又不是抛下他不管了。医药费咱们给他全包了,再照顾好他的吃喝拉撒不就好啦?”
王香莲回头瞥了一眼许朔,拉着吴佩琦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低声说:“傻姑娘,这样就行了,难道你还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听姨的,跟姨回去吧。”
病床上的许朔看见她们在那嘀嘀咕咕,心里更觉慌张,着急喊:“佩琦姐!”
吴佩琦闻声回头看去。
“佩琦姐,”许朔顿了顿,‘懂事’地说:“你们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人照顾,就一点小伤而已,自己能扛得住。”
他咧开苍白的嘴唇,自嘲那般笑笑,“我无父无母,从小也都是这样长大的,早就习惯了。佩琦姐你不用担心,回去吧。”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吴佩琦。生怕吴佩琦真的顺着他的意要走。
“别说傻话,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医院的。”吴佩琦说着就撇下王香莲,朝他走去。
许朔松了一口气,微微抬起的头终于能安心躺在枕头上。
见拉不走吴佩琦,王香莲向赵立军看去,表示无奈地撇了撇嘴。
赵立军扫了眼病床上得意的许朔,心里发堵,“那妈你自己回去吧,我留下帮佩琦。”
王香莲和许朔都以为吴佩琦会拒绝,结果出乎她们意料,吴佩琦默许了。
前者迟疑地去拿起了饭盒,“那、那我就回去了,明早我再送早饭来给你们。”
后者不满地看着赵立军,恨不得马上起身把赵立军赶出去。
病房是三人间,眼下只有许朔自己一个病人,还空出两张病床,一张在中间,一张在里侧,倒是刚好够赵立军和吴佩琦休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