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这种瓷器的与众不同的？”
下方，一个记者按捺不住的发问了。
“算是——直觉吧。”
杨洪昌笑了笑，“在一堆粗制滥造，从工厂流水线出来的破碗中，这种精心烧制的瓷器，是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的。”
“所以，说到底，大概是我的审美能力，让我发现了这种与众不同的瓷器。”
“那你自己不懂瓷器咯？”
记者接着追问，语气算不上多好。
其他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眼里多少带着一丝惊讶和质疑。
被钟老这么推崇的，还被封为功臣的人，竟然对瓷器不了解。
面对众人各异的目光，杨洪昌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确实不懂。”
“那你是不是承认，你就是完全靠运气发现的？”
记者再次追问，言语尖锐，不带好意。
下方，钟教授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显然，对这个记者很不喜欢。
谁知，杨洪昌这一次的却摇了摇头，面色依旧淡定，居高临下，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那个记者。
“我想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审美能力让我发现了这种瓷器。”
“说得更简单明了一点。”
“是美，是所有人都追求的，所有人灵魂里印着的美，是这种瓷器所蕴藏的，能跨越千年不变的对美的追求吸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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