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低声吟唱也是可以的，不是吗？”到最后查尔斯还开了个玩笑，对诺娃眨眨眼睛。
“好的教授。”诺娃笑着说，接着训练去了。
对于查尔斯费尽心思想要她改变治疗方式诺娃感到有些愧疚。
她这是设定问题，但却还让查尔斯怀疑了会儿自己的教学方式。
不过为了缩短时间她也会选择用精灵语唱——就是那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言。
考虑到马甲的身份诺娃认为它就是精灵语。
她现在的吟唱治疗相当于游戏中的法师，是有前摇的。而在真正的战斗中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唱歌，所以必须掌握一定的保命技能，以防敌方战士或者刺客的近身。
简而言之，武法双修。
众所周知，不会近战的法师不是好法师。法师的加点就要生命耐力点满，技能点单手武器，双手武器。技能全点狂暴，格挡，冲锋，旋风斩。至于法术嘛……就只点了一个圣光术就够了*(知名近战法师甘道夫表示很赞)。
当然诺娃知道文学作品中的法师经常近战是因为法术的施法时间太长也太耗蓝。有那个时间施法不如直接一刀干掉。
大多数设定里有法师的世界使用的都是冷兵器，大家的武器差距不是很大，也无法在很远的距离将人杀死。所以武法双修是符合逻辑的选择。
不过诺娃还是希望自己能往正统法师的路子上走一走的，毕竟在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一个aoe技能可以快速解决眼前的敌人，所以她在训练能力的时候比训练武技的时候更认真。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充实的过去了。
……
好吧，平静是不可能平静的，不搞点事情怎么是混合宇宙呢？不搞点事情怎么是任务副本呢？
“什么声音？”诺娃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坐起，皱眉扫视着屋子，身体瞬间紧绷，进入到进攻状态。
她刚睡着就有像是什么重物敲打金属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大。光大还不够，它带来一种从心底生起的厌恶感，就像是指甲挠玻璃或者黑板一样。
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诺娃本以为只是个小意外，所以一开始没有在意。但是持续时间太久，意外也就不可能了。
明天还要上课，是小变种人们捣乱也不太可能。他们都要担心上课被提问的问题，哪有闲心情让大家都不好过。
所以被疑问斥着大脑的诺娃不得不下地穿上鞋，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再观察一圈儿。
可这一走出卧室可就坏了。走廊的尽头并不是拐角，而是一团迷雾，遮挡住了视线，但诺娃能听见金属敲击声正是从迷雾里传来的。
“什么鬼啊？我还想好好睡觉呢。”诺娃忍不住抱怨。但她认识到情况比较严肃，所以回了屋将门锁好，然后走到妮尔的床边摇了摇她，想要将她叫醒。
在未知的危险发生时最不能的事情就是睡觉。
“妮尔快起来，出事儿了。”
妮尔醒得很快，不过和大多数人一样困倦仍萦绕着她的大脑，以至于说话时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怎么……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诺娃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她看到的东西，只得招呼妮尔。
妮尔穿好外套后就跟着诺娃走出了卧室，她一看到走廊上的迷雾便瞬间清醒，声音提高：“我的天啊！”
“这是在干什么！？”
忽地，妮尔又皱起了眉头，她的身体浮现了一圈淡淡的白光。白光消失后她说道：“我感应不到其他人。”
“这里不是现实。”诺娃目光凝重，她刚跟系统商讨过。
“这里是幻境。”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人的梦。”
[诺娃好亲亲，我建议你穿上真实之眼。]系统在一旁提醒。
[我知道。]诺娃说道，飞快将真实之眼装备上。在得知这里是幻境后她就有了这个打算。
装备上真实之眼后看到的事物就发生了一些变化。除了她自己和妮尔，所有的东西都带着蓝色的雾气。窗外远处的东西也成了一片空白。
——就像还来不及构建，或者无法构建一样。
这个功效已经很好了，但诺娃还是不太满意。在她的预想中，既然这里是幻境，那么她带上真实之眼后应该除了她和妮尔什么都应该消失。
[看破一切虚幻……这里都应该是虚幻才对。]
系统见此解释道：[因为这个空间里的你也是虚幻的，所以你装备上的真实之眼就不是真正的真实之眼。它自然无法看穿全部。]
[是梦境吗？]考虑到察觉到不对之前自己在做什么，诺娃问道。
[对。]
[谁的梦境？]
[瑞尔。]
听到系统说起这个名字诺娃嘶了一声：[她啊……她的确有能力做出这些。拥有和幻境有关的能力的小变种人里她的能力是最强的。]
不过能做到归能做到，诺娃还是很奇怪瑞尔为什么会做这些。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个原因，哪怕原因和结果毫无关系它也是个原因。
[诺娃好亲亲，这其实还是你的问题。]系统说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