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悦给贺文豪的确是下了药,只会让人十分容易疲惫,易困,不会死人。
她张着口,满脸泪痕,愣了好久,不敢相信,她被人算计了。
张梅雪从钱包里,取出了十几张红色钞票丢出去,钞票散落在地上,风一吹卷起,跑的更远。
“贺大小姐,从来都看不起别人,在你眼中,别人的命都是卑贱如蝼蚁,可是……你再高贵,不是还被赶出了家门。”
贺心悦忽然扑上去,手从铁门缝隙中伸过去,要掐张梅雪脖子:“贱人,我杀了你,我要啥了你……”
张梅雪淡定的后退,看着贺心悦像疯子一样。
她微笑:“可惜啊,你现在说什么,你爸爸都不会相信了!”
贺心悦歇斯底里的尖叫:“爸爸,你不要被那个贱人蒙蔽,都是她害我……”
“大小姐,咚咚在等着姐姐和他玩呢!”
张梅雪留给贺心悦这句话,转身离开。
贺心悦仿佛被掐住脖子,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快入冬的津川,最近几天,气温连续下跌好几天。
尤其是深夜,气温更低,贺心悦穿着裙子,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被冻的脸色发青。
短短几个小时,她失去了一切!
她以为,宴会上的遭遇,已经是她的噩梦了,却没想到后面猛虎还在等着她。
如果不是莫鸯鸯那个野儿子告诉张梅雪,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杀了咚咚,更不可能跑到贺家来,陷害她,她也就不会被赶出贺家!
如果不是莫鸯鸯出现,谢西泽不可能会被她抢走!
如果莫鸯鸯没有抢走谢西泽,那块地早就是她的掌中物了。
恨意如这夜色,将贺心悦彻底吞噬,她的脸上是狰狞的癫狂。
“莫鸯鸯你抢走我的一切,我也要毁了你!”
她手里,还有最后一张牌!
11月8号,韩老太70大寿。
莫鸯鸯他们让老两口在家里好好歇着,他们去买菜回来做饭,一家人准备好好团聚一下!
上午11点,门铃声响起。
老太太立刻起身:“肯定是他们回来了,这些孩子,肯定又乱买东西了,看我等会儿怎么说他们!”
韩爷爷看老伴儿嘴里这样说着,脸上却乐开了花,开心的跟个孩子似得。
笑道:“你啊,心里就偷乐吧,要是没人搭理你,看你去哪儿抹眼泪。”
老太太瞪一眼老伴儿,小跑去开门。
“鸯……”门打开,看见站在门外的陌生女人,老太太的笑容和声音都戛然而止:“请问你找谁?”
“韩鸯鸯的母亲?”
“我是,请问你?”
老太太话刚问出口,对面的女人,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脖子传来刺痛,冰冷的液体注射进去。
老太太捂着脖子,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女人丢掉手中空了的针管。
韩爷爷听到动静,问:“谁啊?是鸯鸯吗?”
老爷子从客厅走来,看见老伴儿倒地,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是怎么了?”
他颤抖着跑来,还没来得及弯腰,忽然后脑遭受重重一击,甚至来不及呼喊一声,老爷子人就倒下了。
女人从门口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坚硬的石头,石头上染着血!
她蹲下来,举起石头,用力砸向老爷子的头,一下比一下狠!
血溅出来,染红她的疯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