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呀。”沈殷山摇了摇头，“怎么了？写的不好看？”
“没有。”宋萌芽又看了沈殷山一眼，可是现在的沈殷山身上有法器，她看不出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她不能随便观测别人的未来，特别是亲近的人。
这是玄门的禁忌。
宋萌芽心神不宁的收回目光，努力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对一边站着的顾准吩咐道，“顾叔，你多写一点吧。”
意思很明显。
沈殷山闻言便放下了笔，冲顾准说道，“顾叔，你过来这边写吧，我就不写了。”
他这么说着，却去偷看宋萌芽的神色，宋萌芽默认了。
看来真的是自己写的不好了，沈殷山有些郁闷。
“我喜欢殷山哥哥的字。”宋甜甜忽然说道，踮起脚尖，要把那福字拿走。
显然，小家伙长了个七窍玲珑心，察觉到了沈殷山的情绪，想要哄沈殷山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