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浅酌了几口,“滕家就是为了真相而生,为了守护这时间的是非。我是滕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
人们都说,是因为滕家祖上背德行事,所以才会有这么个诅咒吧。我在万众瞩目中出生,是滕家全部的希望,是唯一的传承。我自小就接受严格的管束,不敢逾矩,后来我选择辅佐人界太子轩辕宸,其实也是滕家长辈为滕家选的靠山。所幸的是太子殿下还算是明君,也算是我有福吧。”
季如枝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挺惨的。”两人互相碰杯,也算是同病相怜。
就这么聊着一直到半夜,季如枝喝的不省人事,滕佩玉还算清醒,看着季如枝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磕在地上,他一把把季如枝捞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她送回了屋里。
屋里只有一张床,滕佩玉就把她放在榻上,把鞋脱了,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
等把这一切烂摊子收拾了之后,滕佩玉就简单地在椅子上一躺,打算就这么糊弄一晚。
等到第二天早上,季如枝早早地就醒了,刚要走,就看见了来找滕佩玉的常笙。紧接着就是那一堆乌龙了。
常笙嘴都有点抽筋,“那啥···这不是误会了吗,我还以为季如枝被滕佩玉那啥了呢。”
寒舟看着她有点尴尬,连忙扯开话题:“说正事吧。常笙昨晚逮到了一个人,应该是个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