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瞧见了常笙,不过没想到常笙会动手打人,等清脆的巴掌落到脸上,他才发现常笙好像是误会了···不过,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几乎被常笙摁着打。
“常笙!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季如枝那是我朋友!我像养闺女一样伺候她,啊?糟蹋在你手里了!滕佩玉,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祖宗都掘出来!”
外面的寒舟倒是稍稍冷静了一些,他给季如枝服用了一枚薄荷丸,以便让她快速地清醒过来,季如枝清醒过后,听见屋里常笙疯子一般的叫声,忙不迭地对寒舟喊着:“寒舟,误会了,常笙,快住手!”
常笙哪能听见屋外季如枝的喊声,这屋里正打得起劲呢。趁着常笙歇气的功夫,趴在地上的滕佩玉连忙冲着门外喊:“寒舟!常笙疯了!救我!”
寒舟了解到事情原委,猜到了是常笙冲动,连忙冲进去抱住了还要动手的常笙,“误会,误会。”
常笙一把就想扒拉开寒舟,“什么误会!啊!我自己养的猪怎么被白菜给拱了?”此话一出,瘫在地上的滕佩玉也愣了,“不是,那什么,我没欺负你的猪!啊不是,我没欺负她!”
说罢还指着刚进门的季如枝,季如枝一进门,就看见了衣服都脏了的滕佩玉,还有被寒舟死死抱着的常笙。猜到常笙可能是误会了,忙解释说:“常笙!你误会了!我和他真没什么!真的。”
“啥?!”常笙堪堪停住,“啥玩意?!”常笙才在混乱中找出一点清醒。
等季如枝把滕佩玉拉下去收拾衣服,寒舟把常笙带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四人安稳下来才重新回到滕佩玉的院子里。